摸摸自已的肚子,“娘,俺这个月月事也没来,娘!你说俺是不是也怀了。”
沈老太太欣喜道:“真的?晚上给你煮个鸡子吃。”
“奶,我也要吃鸡子,还要放香油蒸着吃。”沈诏撒娇道。
“行,都吃都吃!你三叔升官了,以后咱们家就有钱了。”
“娘,老三升官了一个月多少银子了?他还说送沈诏去学堂嘞!”
“我问老三了,一个月三十五两银子,三十五两银子啊!一年都是近四百两银子。”沈老太太一拍大腿。
“三十五两,我家小姐赏赐的钗子都不止三十五两。”芳芝眼泪滑落。
手捂着小腹。
后悔了吗?
她不敢承认。“我会是诰命夫人的,相公会给我请封诰命的。
小姐会知道,我没有错,没有错。”
都是赵绵绵的错,是她!要杀我的孩子。
没多久。
赵绵绵的丫头端来一碗堕胎药。
黑漆漆一片,泛着苦涩。
芳芝喝下,不到半夜便见了红。
……
…
冀州王家别院。
黑暗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谢凌渊眼神阴沉,谁能想到……
体内的炙热呼之欲出。
“谁……”
“唔。”柳眠眠话还没说出口,谢凌渊猛地把她拉进怀里,手臂如同铁箍般收紧。
堵住了柳眠眠的唇,力道大的仿佛要把她吞入腹中。
炙热的火焰灼烧着两个人。柳眠眠拍打着他的胸口。
“眠眠,是我!”声音沙哑带着克制。
又偏偏克制不住。
“表哥,你怎么了?好热!”不正常的热仿佛要把柳眠眠灼烧殆尽。
“着了襄王的道!眠眠帮我,可好?”谢凌渊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克制和欲望。
柳眠眠不是无知的小姑娘。
“从山中到别院,表哥一直忍到现在?”
谢凌渊额头上都是豆大汗珠,身上的衣裳已经湿透。
“可以,吗?”小心翼翼带着克制。
仿佛柳眠眠说不可以,谢凌渊便可以把自已泡在冷水里。
黑夜中,谢凌渊如同猎豹,柳眠眠是他唯一的猎物。
“可以吗?”体温持续升高。
从山里一路狂奔回来,谢凌渊的马瘫倒在别院门口。
黑暗的夜里,她几乎能感受到他心跳如雷鸣。
柳眠眠点点头。
得到想要的、肯定的答案。谢凌渊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封住了她的唇。
“唔。”
如同一叶扁舟,承受着狂风暴雨。“眠眠,叫我名字。”
柳眠眠累的不想说话。
“唔……谢凌渊你属狗的?”有气无力,低低的嘟囔。
“眠眠?”
“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