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像羽毛一般,带着克制蜻蜓点水般的拂过她的唇瓣,心跳几乎停滞。
不得其法。
在唇瓣上又不愿离去。
“嗯。”眠眠嘤咛出声。“渴。”
“唔。”
有些事情,便无师自通了。
“眠眠!”谢凌渊呢喃着浑身火热难耐。
“哎!”谢凌渊叹息一声,放开了怀里因醉酒睡熟的人。
哎!
有些事,要水到渠成才好。
径直走下床,拿起桌上的凉茶灌了下去。
第二日一早。
谢凌渊神清气爽,嘴角压都压不下去。目光有意无意看向柳眠眠的唇。
柳眠眠也摸着嘴唇,“昨日厨房给我做的什么圆子?里面有酒水吗?
为何头晕,嘴也肿了。”
“不可能啊!小姐吃不得酒,小厨房的厨子都是王府带来的,应该知道的。”海棠也百思不得其解。
紫荆面无表情道:“恐是昨日出门吹了风,奴婢一会儿给您煮着姜糖水。
听说昨夜王妃也让人煮了姜糖水。”
海棠恍然大悟,“紫荆姐姐,你是说?王妃把病气过给了小姐?
还是咱俩身体好。
哦!王爷身体也不错啊!”
谢凌渊心虚的摸摸鼻子,“咳!本王是男子自然身体好。”
紫荆似笑非笑,“王爷今夜还是回自已房间睡吧!别过了病气。”
“………”
“咳咳咳!!!姜糖水也给本王来一份。咳咳咳!”谢凌渊扶额,外祖母身边出来的丫鬟果然鸡贼。
正说着话,小包子匆匆跑进来:“王爷,门外有个人,冻僵了!
天亮的时候,守卫才发现给抬进屋里了。
现在,人醒了吵着要见王爷和王妃。说见不到王爷就撞死在屋子里。”
“去正院。”谢凌渊摸摸鼻子。
今个心情好!不宜见血。
正院的地上跪着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八尺有余,一看就身强体壮。
看见谢凌渊和柳眠眠进门。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小人,郭魁。
以前是跑商的商人,如今在铁匠铺子打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