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伯很是激动:“小侯爷,少夫人,你们要不要去看看热闹?徐家兄妹竟敢陷害三公子,非狠狠打他们一顿出气不可。”
颜若璃笑道:“楚老爷不会打他的,他能想出负荆请罪这一招,也算是拉下脸面了。这个热闹我们就不去看了。”
她理解楚老爷,不会当真打那坏家伙,看一个小丑表演有什么意思?
顺伯不太相信,自己跑出去看了。
过了半天,拉着张脸回来,说:“少夫人,你说得太对了,老爷没打他,只接受了他们家赔的东西。老爷心太软了,真不该放过他的。”
颜若璃笑道:“楚老爷不愧是生意场上的人,为人通达,胸怀宽广,令人佩服。”
顺伯听她这么说,便也觉得楚老爷的确值得人佩服,心情稍好了点,转身忙自己的事务去了。
颜若璃望着他走远的背影,微微笑了笑。
楚老爷不好得罪徐家,可这梁子到底是结下了,将来楚家是否会慢慢报复徐家,还不好说。
不过,如果徐夙秋真把玉容丸带去国都,那就好玩了。
徐家嘛,终归不可能有好结果的。
因为,她不允许。
即使徐夙秋没有把玉容丸送给徐青瑶也没关系,等她以后有机会了,再慢慢收拾这些人。
徐大公子到楚家门前负荆请罪一事,一下子传遍了凤溪城,成了全城人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谈资。
“听说了吗?徐大公子光着膀子,背着捆荆条,跪在楚家大门外请罪。”
“还有这事?为什么啊?”
“听说,徐大公子设计想害死楚三公子,幸好被楚家现了。”
“他害楚三公子做什么?楚三公子还是个少年人,为人又好,跟他能有什么深仇大恨?”
“这你就不懂了,他不是想把女儿嫁给楚大公子吗?有楚三公子在,楚家将来的当家人说不定会是楚三公子哦。”
“原来是这样。这狗东西,这么早就开始算计楚家了,活该倒霉。”
“可惜楚老爷人好,没打他。”
“没打啊?为什么?”
“楚家到底是商家,徐家是官家,楚三公子又没死,楚家不好把事情做得太绝吧。”
“唉,这该死的世道,凭什么那些官老爷就该欺压百姓?”
“噤声,小心点,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
徐大公子回到家,又羞又愧,生了场大病,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才能爬起来。
后面又在家里躲了好久才敢出去见人。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颜若璃和夜危云坐上马车,去设伏的地点。
他们没有要马夫,由夜危云亲自赶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