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是不同的。
以前,她开窗,徐宴之会说,“阿妗,关窗。”
而司厌,他泰然自若,好似她们之间从来不存在问题。
他的松弛,也让夏妗有松弛的底气。
他们一起开车回九里,她总说回九里,而司厌总说,回家。
时间长了,次数多了,她一个口误就成了,“回家了。”
司厌眼角眉梢写满了暗爽,小心思得逞一般,牵起她的手,一同走进电梯。
关于她今晚和徐宴之说了什么,而徐宴之又和她说了什么这事。
司厌没有问。
夏妗忍不住猜测司厌的态度。
她不知道,司厌不问,是他料到了徐宴之会说什么。
被他逼急了。
沉不住气了,顾不得自己有未婚妻这件事,撕开面具想要挽回。
徐宴之太自以为是。
他以为他还有机会么?
他早就没机会了。
从夏妗出现在鹿城,睡上自己的床的那刻起。
徐宴之就已经出局了。
他司厌想要的人,逃不了。
她心里有人,没关系,她会让她看清所有,让那个人在她心里存在过的痕迹,被她全部剔除掉,由她自己亲手抹除。
司厌的温水,煮的何止是夏妗。
徐宴之的这锅水开了。
慢慢的,就该一个个上场了。
……
夏妗回海城当天就告诉周行衍了,不过她太累,便说好了休整两天再见。
昨晚见了外婆后,她又将时间提前,第二天便和周行衍约着一起吃午饭。
需要谈论一些事情,订的是包间。
仍旧是老样子,夏妗到的时候,周行衍已经提前等在包间了,两人没什么好拘束的,他甚至已经提前点好了菜,正捧着一杯放满枸杞红枣的杯子喝水。
这养生劲,夏妗看着只觉得好笑。
“无酒不欢的周行衍,竟然喝起红枣枸杞来了,这是被掏空了?”
她打趣着坐下。
周行衍今天穿一件驼色羊绒大衣,配一件白色高领打底。
海城进来降温了,不穿外套冷的很,但周行衍一贯是不怕冷的,这样的厚度,按以前,都是他冬天才会有的穿搭。
“真虚了?”
夏妗这一句挺认真。
周行衍手做拳状抵在唇边,咳嗽了两声,说,“感冒了。”
“那还是虚了,多喝点。”
好大一个直女。
周行衍调侃她,“你平时就是这么照顾司厌的?”
夏妗一本正经,“他可不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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