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宁的运气好,讨厌她的婆婆,命不长。
可就是这样艰难嫁进司家的秦安宁,娘家也不是一无所有。
秦家早些年也是媲美徐家的,民国期就了家,只是一代不如一代,落寞了。
到了秦安宁父亲这代就更是不足一提了,秦父十足的纨绔败家子,正经事不干,养女人,玩股票,赌场潇洒
最后死在女人身上。
这么个挥霍法,也耐不住秦家家底子厚,人死了,钱竟然还没花完。
秦安宁多多少少,继承了一点遗产。
可夏妗有什么?
夏国安这样靠女人养的父亲,还是患有阿兹海默症,每年需要大笔疗养费的外婆?
她不知道。
他能给她的已经是最好的了,远离腥风血雨,无忧无虑的生活。
她不过少拥有一本结婚证罢了。
这不重要。
多少拥有结婚证的女人,需要面对着暴力得不到援助,被困死在‘家暴’中,挣脱不开。
多人女人需要面对丈夫花天酒地,滥情说谎,小三小四陈出不穷,在怀疑和抓奸的路上,蹉跎一生。
又有多少人,为了孩子的奶粉,教育,住房,未来日日不得闲,回头一看已是白。
她一无所有,他愿意给她这样多,还不够么?
还不够吗?
为什么要让他这么痛。
徐宴之的手紧紧的握住了露台了围栏,手臂用力到极致,夏安安有点害怕。
“舅舅,你到底怎么了?”她说,“我去叫外婆。”
说完,转身就要去叫人。
被徐宴之沉声叫住,“站住。”
夏安安停下脚步回头。
徐宴之收了胳膊,正重重的呼吸,几次深呼吸,才终于压制下情绪。
转身看向夏安安。
“你的节目我看了。”
夏安安心里‘咯噔’一下,腿软的差点跪下。
“舅舅,我我有认真对待。”
徐宴之看她,“就是认真对待还是这个结果,才更糟糕。”
夏安安低下头,手指紧紧捏着。
“想过怎么补救?”
夏安安说,“我有想要解约的打算。”
“那为什么还不解约?”
夏安安紧抿着唇,好半晌,“解约要要付违约金。”
“多少?”
“三三三亿。”夏安安忐忑的嘴都抖了
果不其然,徐宴之怒了,“你有没有脑子,这样的合约也敢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