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闫埠贵到家时,已经快八点了。
“老头子,你干啥去了?事情咋样了?”杨玉珍看到闫埠贵,松了口气,紧接着急切地询问事情进展。
“糟糕透顶。”闫埠贵满脸惶恐道:“事情闹大了。”
闫埠贵把事情经过讲述一遍,最后一脸颓丧地说:“我现在成看大门的了,一个月就二十七块五啊。”
“那闫解成的工资更不能放过。”杨玉珍脱口而出。
“倒霉就倒霉在都要工资这点上。”闫埠贵愤懑地说道:“还去找他?你想啥呢。咱们那些道理根本上不了台面。”
杨玉珍一脸惊恐:“那这……那这咱们不就……”
“你慌啥?真以为咱们是穷光蛋啊?”闫埠贵不满道。
“对,对。咱们可不是穷光蛋。”杨玉珍想起自家还有不少金条银锭之类的:“咱家还有……”
“你闭嘴,有些话不能说。”闫埠贵赶忙瞪大眼睛说道。
“好,好。我知道了。”杨玉珍也冒出一身冷汗:“那今晚……你吃啥?没给你留晚饭。”
“拿两条小咸鱼出来,用荤油煎了。给我做一碗面条。”闫埠贵咬着牙说:“我这还有老酒,今晚喝两杯再说。”
“**,以后只能看大门了。”
丁卫东此时吃过晚饭,正在卧室看书。虽说名义上拿着一本书,可精力却在储物空间中,正在绘制图纸。
丁卫东刚把发动机的图纸画好,准备接着画变速器时,脑海中响起系统机械的声音:
“惩治闫埠贵,获得某天元推荐的鱼饵五百斤,牛奶三百斤,白砂糖一百斤。”
丁卫东愣了一下,在心中暗自念叨:“我去,这次闫埠贵爆出的东西真不少。就是不知道弄死一个恶人,能有啥好东西。”
傻柱独自在家喝酒,也不知过了多久。大半瓶二锅头被傻柱灌下,面前饭盒里的菜却没吃几口。
傻柱摇摇晃晃站起来准备关房门睡觉时,聋老太拄着拐杖来到他的门口。
“乖孙咋不高兴?奶奶来跟你聊聊。”聋老太一脸慈爱地说道。
“老太太算了吧。有事直说,我马上要睡了。”傻柱站在门口直接说道。
傻柱现在也想明白了,聋老太口口声声叫他孙子,说心疼他之类的,不过是嘴上说说。反倒是自己好像付出了许多。
“乖孙啊,你和一大爷之间咋回事……”聋老太强压下火气。
“别说了,我和那老不死的不共戴天。”傻柱摇头道:“我现在才看清这伪君子的真面目。真**不是东西。”
聋老太愣了一下,赶忙说道:“柱子啊,小易这么做是为了锻炼你。有些事你不明白……”
“嘿嘿,都当我是傻子忽悠?”傻柱冷哼一声道:“你赶紧走,别等我说出难听的。”
傻柱说完,砰的一声关上房门,径直走到床边,把自己扔在床上。一沾枕头,傻柱就呼呼大睡。
聋老太在门口深深叹了口气,只能拄着拐杖离开。
聋老太最不愿看到的就是傻柱和易中海闹矛盾。这可是她精心挑选的两个养老依靠。现在聋老太有些绝望了。
“都是那个小畜生搞出来的。这小畜生没来大院的时候,整个大院多和谐啊。”聋老太喃喃自语:“要不……老太太送他们三个上路。”
聋老太眼中满是阴狠,她决定亲自出手。聋老太亲自出马,那就只能投毒了。
聋老太回后院去了。她清楚想要投毒,得等到下半夜,不然会被人发现。
就在聋老太离开后,秦淮茹从自家出来了。
秦淮茹明白此时不把傻柱拴住,以后就没机会了。自己想日子过得好,就不能少了傻柱这个大血包。
“便宜你这**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秦淮茹在心中暗暗说道。秦淮茹知道现在不拿出点实际的,傻柱根本不会搭理她。
傻柱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一具柔软的身躯挤进怀里。醉醺醺的他被一只手引导着策马奔腾起来。
傻柱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跟以前一样梦到和秦淮茹策马奔腾。
但上马之后,那种真实畅快的美妙感觉,让傻柱一下子清醒过来。他一脸惊讶道:“秦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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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身下之人未发一言,仅以手护住肚子并扭动身躯。这般情形,傻柱如何还能忍耐得住。当下便全力驰骋起来。
仅五分钟过后,一切便已结束,这时的傻柱磕磕绊绊地道:“秦姐,你这是怎么……”
“柱子,我知晓你对我的心意。只是此前不允许。”秦淮茹娇柔羞怯地道:“如今情况许可了,我也不能让你……”
“柱子,你明白姐的难处,你下来,我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