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不开,她转身环顾四周,还有后窗,窗户她有树影晃动。
只是窗户紧闭着,过去之时,她注意到窗边的小柜子上面有香炉在燃香。
“竟是迷情香。”
什么人这么龌龊。
是针对她,还是针对阿珩?
这时,门外过来两道影子。
还有两道声音。
“你确定这里面的就是姜案的长姐。”
“是的公子,就是那位姜姑娘,前几日夫人让张婆子去给你说亲的那位。”
“罢了,看在她弟有点出息的份上,本公子就勉为其难收了这个煞星。看好院门。”
“知道了知道了,这院子有我们的人守着,公子就放一百个心吧!”
“……”
姜砚秋皱眉,想起上次上门来闹的张媒婆,今日竟也是陈家人使坏。
轻声推开窗户,后面果然有棵大树,正好够着外面的围墙。
想好脱身方法,她回身往香炉里加了点料。
然后爬上窗台,从窗台上够着树枝,爬了过去。
房内响起脚步声,她迅攀上树干,伸手往围墙够了过去。
好不容易爬上墙,还没看清墙下情形,突然被墙下一声冷喝,吓得脚底打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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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完蛋了,熟悉的记忆再次涌现而来。
每次爬树都要重重摔一跤的恐怖历史重现,不同的是今日没有人救她。
“砰——”
飞旋坠落的心终于落地。
姜砚秋只听得耳边一声闷哼,睁眼一看,一张因为痛苦快要扭曲的俊脸,正苦大仇深地瞪着她。
我的天,不会是砸伤人了吧!
她往下一下,轮椅?
造孽,她这是砸伤了行动不便之人。
顿时,只觉得罪恶感满满。
“起——来——”
男子一字一句,咬牙挤出,额上青筋暴起,冷汗直冒。
姜砚秋一个弹跳起来,“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被你吓的。”
后面这句虽然说的小声,但是男子听得一清二楚,冷哼一声,“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姜砚秋张了张口,有些无言以对。在别人府上爬墙头,怎么都解释不清楚。
默了默,又说,“那你可以躲开啊。”
说完又觉得这话说得不厚道,人家一个伤残人士,多少有些伤人了。
那人倒是没有生气这个,指了指车轮下的石头,“我倒是想走。”你给我机会了吗?
姜砚秋:“……”
“算了,我给你请大夫,赔偿你医药费,总可以了吧?”
话音刚落,她便感觉到从那人身上迸出来的杀气。
她抿紧唇瓣,这人不会这么小心眼吧?被砸了一下,就要杀人报仇?
却见他抬手一弹,一根树枝插向墙头上去。
只听见一声尖叫,和重物落地声。
原来是有人要翻上墙来。
见此,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真真是吓到她了。
“你是谁?在这里偷偷摸摸地做什么?”
男子的声音比冬日的冷风还要冷上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