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分三路,再说郑武。
郑武带着两名快班衙役,走到沈家庄园旁边的一户邻居的门前。
他伸手敲门。
不一会儿。
一个身穿褐色短衫的中年男子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那中年男子上下打量了一下,门外的穿着便服的陌生人,“这位小兄弟,你有什么事?”
郑武连忙上前一步,拱了拱手,“这位大哥,请问你知道沈忠岳吗?他为人怎么样?”
“你是干什么的?问东问西。”
那中年男子目光一凛,顿时警觉起来。
郑武眉头微皱,又马上舒展开来。
他笑着解释,“在下是个酿酒商贩。想给富贵居提供美酒,不知道他人品如何?特来问问贵乡邻。”
那中年男子听闻,打消了疑虑。
他认真地看着郑武。
“沈忠岳啊,人品很好,并非为富不仁的人。尤其狄大人上任后,他时常接济穷人。真是富长良心的楷模。”
郑武暗暗点头,拱手致谢,“多谢乡邻,在下明白了。看来可以给富贵居提供美酒。”
那中年男子真以为郑武是一个酿酒的商户,转身走进院里。
中年男子插上门闩,不禁自言自语,“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给富贵居供酒?也不撒泡尿照一照,你有没有那个实力。”
郑武又走访了几户邻居,他们都对沈忠岳评价较高。
见问不出别的,郑武只得带着两名快班衙役,继续走访其他几个富户的邻居。
兵分三路,最后说李文扬和段诗雨。
约莫过了不到一炷香的工夫。
李文扬和段诗雨二人穿着便服,徒步来到常乐县东城门。
过了一条街,转弯走了四十步,来到常乐县最大的高档酒楼——富贵居的门前。
二人看了看,并不进去。
他们走到旁边的绸缎铺门前。
等里面没有顾客时,李文扬和段诗雨走进绸缎铺。
绸缎铺掌柜抬起头,满脸堆笑。
他打量了一下李文扬和段诗雨,“二位客官,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不知道您夫妻二人想买些什么绸缎?”
听了这话,段诗雨脸色羞红,心想:“这些商人真是嘴碎。”
李文扬也尴尬起来,显得有些局促。
那绸缎铺掌柜看了看二人的表情,连忙转移话题,热情的介绍着,“这里有厚缎面,中厚缎面,薄缎面。不知二位,想买哪一种?”
李文扬正想上前询问,被段诗雨拉住衣袖。
段诗雨眨眼示意一下,李文扬停住脚步。
段诗雨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上前一步,拱手施礼,“这位大哥,请问你知道沈忠岳吗?他人怎么样?”
那绸缎铺掌柜顿时露出狐疑的目光。
“别误会。我们也想做酒楼生意,想和他合作。不知道他的人品是否可靠?”
段诗雨接着解释一番。
那绸缎铺掌柜托着腮帮子,想了想。
他脸上不经意地笑了笑,“你二位,这是要和他竞争吧?好,好,好。我告诉你们,他人很不错,做生意童叟无欺。”
段诗雨拱手致谢。
“多谢掌柜的。这下我们也可以开个小酒楼了。”
说罢,二人告辞,转身离开了绸缎铺。
那绸缎铺掌柜以为李文扬二人,真是想开个夫妻酒楼。
待李文扬和段诗雨走后,那绸缎铺掌柜一边摇头,一边自言自语,“现在什么人都敢开店了吗?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李文扬二人又走访了几个富贵居的邻居店铺。
这些掌柜都对沈忠岳评价颇高。
见问不出别的,李文扬和段诗雨只得继续走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