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啊,您这是怎么了?”她倒是好奇是什么让平日里温柔亲和的叶姝这样失态。
叶姝脸白了又白,张着嘴呐呐道:“没事,既然你醒了我叫老陈过来和你说。”说完就出去打电话;明悦溶也没有多想,只当是叶姝看见她醒了给陈戴军报平安而已。
明悦溶躺在病床上瞪着天花板,这个病房里目前只有她一个病人;叶姝一走就显得房间里安静的怕人。
她扫了眼手机旁边的桌子没有发现自己的手机,只好请护士帮她把病房里挂着的那个电视打开,明悦溶看了半集‘隐忍婆婆恶儿媳’之后又打起了瞌睡。
再次醒来时就见到陈戴军已经到了,正和惠达大师站在窗边小声说话,叶姝还是坐在她边上,见她醒了赶忙回头去叫他。
“陈导,惠达大师。”明悦溶坐起来主动和他们打招呼,陈戴军见她醒了就迎着惠达大师去到离她稍近的沙发坐下。
陈戴军还顺手给她倒了杯水才问她:“悦溶,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没有啊。”她接过水,倒是很疑惑程他为什么这么问,歪着头去看陈戴军;自打她在医院醒来之后陈戴军也好叶姝也好都变得很奇怪,特别是现在的陈戴军。
“到底怎么了啊,你们怎么都怪怪的?难道我得了什么绝症了?”明悦溶不觉得有这种可能性,毕竟现在她感觉好极了,完全不像什么绝症患者好吗?
陈戴军让她把宽大的病号服裤腿往上扯,直到大腿处才叫停;明悦溶不知所云,“到底怎么了?”陈戴军没有回应她,只是让叶姝绕到她身后拍了一张照片。
叶姝把手机递给她,撇开眼不敢再去看她:“你自己看看吧。”明悦溶接过手机,映入眼帘的是从她右大腿腿跟处蔓延出来的一片青紫,一直漫至小腿处。
这几乎占据了她的右大腿后侧的所有皮肤,说青紫或许不准确,那就是一片深紫色淤青;按理说那么大面积的深色淤青应该是撞得不清,可明悦溶不仅没发现,甚至都没感觉到疼痛。
从她自己的角度完全看不见……明悦溶还照着照片的位置还摸索着往淤青上颜色最重的地方按了一下,一点痛感都没有,又使劲擦了擦,也没掉色。
陈戴军看着她的动作和惊讶的表情问:“这个淤青是不是你自己撞的?”
“应该…不是吧?我没印象,而且这个角度很难撞到吧?”明悦溶说着还看了看自己的腿,正面完全看不到,刚刚自己顺着叶姝瞧得时候只看了小腿正面及以下的部分,而那块淤青是从后大腿中间那里往后蔓延直到腘窝处,她完全想不到什么角度的碰撞能造成这么大的伤害还能不让她察觉。
惠达大师在她撩起裤脚的时候就转过了头,陈戴军让她把裤脚放下来后看向他:“大师,您看这个淤青跟段家村的东西有关系吗?”
惠达仔细的盯着明悦溶的脸观察了一会下了结论:“面有黑气,八九不离十。”陈戴军夫妇听到这话坐不住了,有点惧怕的看向惠达大师。
倒是明悦溶听到他的话之后只露出一个果然如此啊的轻松表情,她就知道自己肯定得病一场。
惠达看着她的表情有些好奇:“小施主好像早就预料到今天了?”明悦溶笑着回他:“是也不是吧,我从小身体就弱,平时遇见办白事的家人都千叮咛万嘱咐叫我要绕着走,更别说像这几天在鬼屋进进出出了,不病一场都对不起那个屋子了。”
惠达听罢也露出个了然的笑:“原来如此,不过这个印记到底怎么来的我还是不清楚,得小施主同我们回段家村问一问才能知道。”
明悦溶答应之后叶姝就帮她一起收拾东西,才知道自己之前醒来见到叶姝的时候已经昏睡了一天,叶姝从她昏倒就医开始照料到今天,收拾好后对着叶姝小声道谢后跟着他们下了楼。
萧宙在楼下等他们,倒是难得调了辆房车来接他们,明悦溶跟他打了招呼后就乖乖坐好,车上的人似乎是被这些接连发生的灵异事件给吓到了,并没有什么想交谈的心思。
嘉坊镇离段家村就不远,半个小时不到的路程,明悦溶觉得自打她在医院醒来后就老是犯困,又在这种过分安静的环境里迷迷糊糊的靠倒在叶姝怀里又睡着了
中途她醒了一回,便坐起身靠在窗边看外面的风景,前两天在网上的帖子确实没有说错,嘉坊镇风景宜人,是个踏青露营的好去处。
直到车拐进驶向段家村的小路时她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嗷’的一声拍了下脑袋,叶姝被她吓了一跳,生怕她拍到伤口上,查看无恙后才问她怎么了。
“我记起来了,我晕倒之前就是感觉腿痛,特别痛我才疼晕过去的。”明悦溶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来,她那天出门时答应完陈戴军刚刚抬脚就只觉一阵剧痛便没知觉了。
陈戴军和惠达大师对视一眼,惠达朝他点头,他在去医院之前就跟陈戴军说过,这种印记只有被阴气或者……鬼物直接接触才会出现,加上叶姝问她疼不疼时她毫无察觉就更能肯定了。
陈戴军转身过来撸了一把她的头发“惠达大师猜出来了,我们先回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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