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磊生收回元婴之力,陈实这才能起身,
"差距这么大么?”陈实皱眉,喃喃道,
傅磊生道:“一重境界一重天,你金丹其实已经很不弱,比很多金丹四转、五转的法力还要雄浑很多但是境界相差一个,就算你修炼到金丹九转,面对元要还是远远不如。
陈实想起自己听到严静思的脚步声,却感应不到基人的情况,自己细细感应傅幕生,却可以感应到他。
“傅先生能否收敛一切气息?”
傅磊生闻言,当即将自身的气息收拢,陈实再感应,还是能感应到傅磊生的气息,当即道:“有一位元婴境的修士,能听到其脚步声,而无法感应到他的任何气息,这是元婴的哪一重境界?
傅磊生面色凝重,道:“此谓六合。精气神三合三合之后便可修成元婴,再手与眼合,眼与身合,身与元婴合,便是六合。做到六合,元婴与肉身便是体,内观五脏六腑,气息一点也不外泄。因为六合控制元婴,便像身体一样。六合之后,才可元婴出窍而不伤身。你说的这个人,便是将元婴炼到六合阶段的人。
他更进一步,道:“此人的元婴坐于虚空之中,万法不侵,他的身体便相当于也坐于虚空,同样万法不侵。我只是刚刚进入元婴境,摸索出这一点,所知也是不多。”
陈实躬身道:“受教了。先生,天色将晚,我须得回家了。
傅磊生轻轻点头,目送他向乾阳山走去,突然道:“陈实!”
陈实停下脚步,傅磊生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知其可为而为之,知其不可为而不为。这句话是孟子说的,你要仔细体会。”
陈实原本面色凝重,闻言放松下来,笑道:“先贤的话,定有其道理,多谢先生指点。
傅磊生松了口气,笑道:“你明白就好。
陈实离去。
傅磊生也返回桥湾镇。
“傅先生真好,引用孟子的话来教导我。
陈实向黑锅道,“孟子一定是夫子的传人,他说得很有道理,君子就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不打。打之前要知其能不能打,若是对方太厉害,就不打。孟子真猛,与夫子是一脉相承。我觉得我要买孟子的书读一读,陶冶情操。
狗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但偏偏他又说的很有道理,自己反驳不得。
陈实回到黄坡村,取来黑狗血,连夜画符,
力士符画了十几张,还有春雨符、祈雨符、甲马神行符、金光符、童子箓、一将军箓、十将军符、箓、九宫捍厄箓、八卦护身箓、盟威箓、都功箓等等。每种符箓备画五张,
又画雷符十多种,每种各画五张
画好之后,黑锅瘦了一圈,萎靡不振,
陈实把这些符贴在衣服上,贴的很是仔细,想了想,又把自己家里所有的香烛翻出来,只留下两日的份量,其他的都给三鬼王点燃了,
有道是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吃了这么多香火,好歹能变强一点儿。”陈实心道。
他与傅磊生动手时,没有调动三鬼王,否则以三鬼王为神胎,战力暴涨,傅磊生应付起来便没有那么轻松了。
三鬼王受了陈实的香火,见香火这么多,有些慌张:“怎么像是杀头前吃一顿好的?这是断头饭!陈宇头只怕要干一票大的!我不行,我还是回去吃个长久饭!:
它自知只怕要糟,试图从陈实的小庙里逃出去,却怎么也逃不出去,不由万念俱灰,嘀喃道:“一失足成干古恨,我不该贪恋这几炷香的,我真傻,真的
这一夜香火不断,三鬼王愈发不安。
次日清晨,陈实起个大早,来到黄土岗上拜干娘,给秀才上香,便直奔真王墓。
到了真王墓外,陈实定了定神,没有取出西王玉玺,径自进入这片鬼神领域,直奔墓前的碑林而去,
他的四周,天地陡变,一尊尊石像苏醒,却没有动弹,看着圣使大人慌里慌张的跑到碑林前,盯着那座刻有天蓬伏魔大法的石碑飞速阅览,
镇墓兽们蹲踞在原地,气焰滔天,然后看着圣使大人迈开脚步狂奔而去,一溜烟消失无踪。
"脾气古怪的圣使大人,每次都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一尊天禄打个哈欠,道,“他唤醒我们,也不训导两句再走。
“可能是圣使事情太忙了吧。”一尊霸下猜测道。
它们纷纷石化,继续沉睡。
陈实逃出真王墓,回到黄土岗上,心里依旧怦怦乱跳,激动得眼前阵阵发黑,心道:“到手了!到手了!天蓬伏魔大法终于到手,而且我毫发无伤,如入无人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