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还有这毛病?
于是失去了所有糖果の无所谓直接绷不住了,在万里高空抱头痛哭并大喊,“为什么我不是个哑巴。”
西王母:孩子,看在你那么虔诚的份上,要不是我的墓已经被掘了,我就来满足你的愿望了。
“呵呵”后排传来一个清俊的笑声。
无所谓,缓缓转头过去:“钱串子?”
钱恒:“怎么,是不是很惊喜?是不是很意外?是不是想问,为什么我在这里?”
无所谓:“虽然但是,我就想问你有没有糖啊喂?”
钱恒一张帅脸马上就黑了,默默从裤兜里掏出一条绿箭无糖薄荷口香糖。
无所谓,苦着一张脸“我更想吃,泡泡我来吹,我吹来最大,吹最大的泡泡,大大泡泡口香糖啊。”
钱恒没有理无所谓的逼逼赖赖,无情的剥开了一长条口香糖。食指直接一推就塞进了无所谓嘴里。
钱恒:“你就消停着点儿吧。你以为你家那几位,真会把你这个宝贝疙瘩一个人放在外面?异国他乡。”
无所谓:“所以你是来保护我的。”
钱恒高冷的摇摇头:“哦不,我是来看着你的。保护费得另外收啊,别一天天的作死。那是另外的价钱。”
无所谓:“谁让你来的?怎么会选中你呢?闻着敌人的味儿来了,你就带着我跑啊。”
钱恒羞涩的笑了一笑,挠了挠头:“是你三叔,可能因为我喜欢男的吧。”
无所谓,先是嫌弃地看的钱恒一眼“咦。”扭头就对他说:“姐妹你喜欢什么类型的?我帮你参谋参谋。”
钱恒瞬间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你还能记得我是个男的吗?”
无所谓:“你不是喜欢男的吗?在我心里你就是个姐妹。”
钱恒:“我觉得你对这方面有误区,不是喜欢同性,就有性别认知障碍。有可能只是他喜欢的这个人刚好是同性而已。”
无所谓:“哦,那你有喜欢的男人吗?”
钱恒:“没。。。。。。。”
无所谓:“那你怎么确定自己喜欢男的?”
钱恒深深呼出一口浊气,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说:“因为我,对女的没感觉。”
无所谓,露出了一副震惊的面容,眼神猥琐悠悠的看了一下钱恒的下半身:“没事的兄弟,不行就不行吧。不用老说自己是同性恋,解释就是掩饰。”随后拍了拍钱恒的肩膀。
钱恒忍无可忍的,从后排伸出来一只大手,狠狠的掐着前排雇主的脖子。
无所谓:“Helphelp,pleasehelp。”
空姐看到这一幕,立刻派人叫空警来把钱恒当场拿下,狠狠摁在了飞机走廊的地上。
钱恒被按在地上,依旧怒火冲天:“无所谓,你有种再说一次,你踏马的可以说我同性恋,但是不能说我不行。”
无所谓,顿时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没种啊。”
钱恒顿时气得不知道说什么是好,闭上眼睛羞耻的被按在了地上。。。
下飞机的时候,无所谓还在不停的念叨:“不行就不行吧,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不是喜欢男的吗?那玩意儿行不行的也不重要。”
钱恒狠狠的回头看了无所谓一眼,然后把两个超大的28寸行李箱拖上了出租车。:“shutup。”
无所谓在后面悄声的嘟囔着:“爱一个人就要包容她的一切。所以说你要是能找到真爱的话,他是不会嫌呼你的。你要是找不到真爱的话。哇塞,你这辈子完了。”
钱恒直接气得大喊大叫:“昂昂昂昂昂昂昂,我特么的为什么要接这活儿啊,特意跑来治病的,tmd结果病还没有开始治,快要被气死了。”
无所谓在后面嘟囔一句:“是精神病吗?”
钱恒直接萎了。肉眼可见的,一个人的精神状态decline到最低,脊背弯曲。
他已经不想说话了。
无所谓,嘟了嘟嘴。吐出口香糖。粘在了他的头发上。
钱恒立刻满血复活,像个精神小伙一样,精神到爆炸:“啊啊啊啊,你是疯了吗?你在干什么?”
无所谓立即瘪嘴“嗷”的一声哭了出来。
钱恒一瞬间感到无力,道不清冷暖人生,亦正亦邪,谁是谁非,谁对谁错。
在异国他乡的街头。钱恒深深感觉到了那一句《茅屋为秋风所破歌》的“南村‘神’童欺我老无力。”中杜甫的‘老无力’,他真的老了,真的好无力,好累啊。〒_〒淦,一起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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