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士兵的头盔面盖向上扬起,然而内部却并不是一张正常的人脸,而是一个黑色的摄像头。
我这才明白,这些士兵并不是活人,而只是冰冷的机械。
难怪在来时的路上,我甚至听不见他们的呼吸声。
一号走到了三号的面前,掐着三号的下巴,将她的脸扬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竟从她的眼角看出一抹兴奋的潮红。
这。。。。。。
一号刚刚扬起手掌,毫不迟疑地一掌扇在了三号的侧脸。
啪!
清脆的响声让我不由得眨了眨眼,从力量反馈,声音反馈,和视觉反馈的综合来看,这一下不仅打得重,而且根本没有留手。
果然三号的脸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我甚至能够看见她白皙脸颊上毛细血管破裂后的血丝。
一号旋即对着摄像头说道:
“母亲,我已经惩罚了三号的失职。”
士兵的面罩重新合上,将内部的摄像头遮掩了起来。
一号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的棉布袋,在揉搓了两下后,内部透明的液体一下凝结成了白霜。
她同样跪下来,然后将冰袋贴在了三号的侧脸。
冰凉的感觉让三号有些抗拒地躲了躲。
“别乱动,敷一会儿我给你上药。”
一号的声音虽然仍然平静,但与平常相比,还是要更为温柔一些。
那温柔并不明显,甚至可以说是极为克制。
我不明白一号为什么要克制自己的温柔,我只是觉得自己站在这里挺多余的。
一号敷完了冰袋,又拿出了一支药膏,小心地给三号受伤的侧脸涂上。
三号像是讨人摸的小猫那样在一号的掌心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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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皱眉道:
“别蹭,都涂到我手掌上了。”
三号很识趣地停下了动作,安安静静地等着一号将药膏涂完。
“好了,站起来吧,别跪着了,跟客人道个歉。”
一号将软膏重新装回了口袋,随口吩咐道。
三号乖巧地朝我说了声对不起。
我。。。。。。
我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
她该不会是为了挨打才朝我开枪的吧。。。。。。
三号走了以后,一号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抱歉,她们这些家伙明明长得都有几分像,性格却完全不同。”
“母亲在培养出了我以后,就对教育孩子这样的事情失去了耐心,因此是我把她们带大的。”
“除了。。。。。。十三号,她对于母亲来说是特别的。”
也许对于别的孩子来说,一号更像是她们的母亲也说不定。
我看向一号,她仍旧是一脸平静的表情。
这个地方带给我的感觉只有古怪……
就从目前的情况上来看,路雪的家庭情况至少跟正常沾不上边,不论是数量多得过分的姐妹,还是过分严格的家规,还有那个过分神秘,却是这里实际掌权者的母亲。
“就是这里了。”
她领着我走了一段路,帮我推开了门。
“洗个澡,另外把你这一身衣服换了,母亲不喜欢见衣衫不整的客人。”
“在车上我就闻到那你身上一股烂菜叶一样的臭味了。”
我老脸一红。
只要是个正常的男性,听到女性这样的评价都会相当难堪。
但是身处荒郊野外,我对自身的卫生情况也是相当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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