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真仪并不怪他,早跟王葱说明了,在国内就是她的欧巴,她的差嘎啊。
她跟王葱在一起的时候,俞美珍来电话,她也不吃醋,笑嘻嘻地看着王葱打电话,害得王葱倒是一脸的尴尬。她看了更是乐不可支,拿王葱开涮。
届华韩文化交流艺术巡回展时间定下来了,站安排京都美术馆展出,展示十天后到西州美术馆展出,然后再到上海、武汉和西安等地美术馆巡回展览。最后还要到大韩五大城市巡回展览,到时候王葱要跟赵文君和宋斌部长一起过去大韩,要跟大韩各方面都见上一面。
徐真仪跟王葱说邀请函会由韩城那边6续出来,王葱巡回展期间还要出席京都重大的文化交流庆典活动,“京都和大韩都是有重大代表出席的,省里一把手夏建民和你也在受邀的人选里。到时候你可要收拾精神一点,隆重出席哦。”徐真仪说完笑嘻嘻说道。
“好,那徐真仪也打扮得时髦一些。我们那天像别人结婚一样,隆重进行就行了。”王葱听了嘻嘻笑着,回应着徐真仪的说法。
徐真仪听了心一动,羞涩万分,就近靠上来又亲吻了王葱一下。“差嘎啊,就知道占我便宜。”
“不是吧,谁占谁便宜呀,现在不是你占我便宜嘛?”王葱故意装作不懂徐真仪的意思,开着她的玩笑。
“那这次到大韩巡回展的时候,你跟我去见我家族长辈吧。”徐真仪认真地说道。
“凑娃,阿奶!”王葱见状笑眯眯地用大韩语答应着。
徐真仪听了乐不可支,上前又亲了王葱,好一阵子才分开。
两个人嘻嘻哈哈笑着,就像两个未成年的少男少女一般,亲密无间地嬉闹着。
俞美珍的画画也不错,她是家传技法从小有训练,也开始加入了沙小新的画廊。跟徐真仪一样,她也是偶尔兴趣来了就画几幅,排解一下工作的压力。为此她还专门在西州市华伦大厦里,搞了一个画室和一个展览厅,把王葱的书法和俞美珍自己的画放在展览厅里展示,以便来往的合作商和朋友参观欣赏。
这个展览厅一搞,来往的合作伙伴也好,其他人也好,来往的多了,看中喜欢的就会拿走一幅,搞得她们俩不时要创作几幅出来补充补充。这倒也促成了俞美珍和王葱她俩不时在一起交流的理由,增进了她俩的感情。
有时候徐真仪也会来华伦大厦,跟俞美珍交流交流画画上面的事情。她们两个人画风有点不一样,徐真仪的抽象,有点天马行空的味道。俞美珍的复杂,工笔画风格多,相对而言需要花精力和时间。
有时候她们两人合作,徐真仪画山石部分,俞美珍在徐真仪的画作下画个蟋蟀,蜻蜓或者知了,再由王葱或徐真仪题落款,这幅画作就是一幅完美的作品,售价也开始惊人了起来。
沙小新见这画虽好,一年之中因价高卖不了几幅,连忙让她们玩玩可以,平时还是画简单一点,别三人一起合作了。要不然他这画廊曲高和寡,也赚不了多少钱。
这三人怎会听沙小新劝呢,她们高兴起来了就合作一把。平时还是有各自画一些给沙小新,不至于他经常在她们面前叫苦连天。
沙小新幸好已有王大山介绍的其他美女画家作品,只是没有徐真仪那么有特色受大众欢迎。相对而言,销量是有了,还是比徐真仪的画少卖了一些。幸好徐真仪的画价高,收的比例却不高,沙小新卖掉一张徐真仪的画能抵上另外人的十多张作品,这样一来沙小新算算还是划算的。
沙小新交友甚广,鼓捣着俞美珍申报成了省美术家协会理事。还成立了华韩文化艺术交流协会,让徐真仪任会长,他自己则成了交流会秘书长。他知道徐真仪没精力也不喜欢做这类芝麻小事,华韩艺术交流协会上需要跑腿的事情,具体交流会的一些事务工作都是他跑腿着。
徐真仪当初听了沙小新的想法,她也随他折腾,只是说明非重大活动,她不参与,也不要动不动就找她。她让沙小新有事就联络王葱,王葱俨然成了徐真仪的秘书或代言人。
俞美珍知道徐真仪与沙小新的这一约定后,她也让沙小新有事的话联络王葱就行了,不要直接找她。
沙小新听了哭笑不得,他知道这二位美女不靠卖画为生,生意做得颇大又风生水起,可又是市场上颇受欢迎的画家,他不得不迁就她俩,只好不定时找王葱要画。
世上的事情就是这么奇怪,越是无所谓的画,越是有人要买。徐真仪和俞美珍的画涨了又涨,还是有人要买,特别是徐真仪的画,她的画每月只供应市场五张,排队购画的都排到半年之后了。沙小新只好把半年之后的画价又提了价,这才减少了一点订购的度。老客户有点高兴,过段时间来看这画又涨了一些,最早买的人都涨了几倍都不止了。沙小新甚至提出一倍回购,还是没人愿意卖给他。
俞美珍的画走美院系的工笔画路线,画需要时间颇久,有时候一个月都出不来一张画,沙小海只好让她换换风格画小品,或者让她画一只小动物,其余空白部分让王葱写一诗,落个款啥的。巨大的尺幅当中,留白位巨大,跟市场上卖的形成了巨大反差。
沙小新本以为买俞美珍和王葱合作的作品的人可能会少,谁知游客之中不少人看了反倒觉得挺有意思的,掏钱就买走了。
沙小新经营画廊多年,这种事见怪不怪,毕竟俞美珍和王葱双剑合璧,艺术创作也是有水准的。
俞美珍的老爸俞伯重听说了这事,他也拿了一些小品给沙小新卖,他的美院教授名头虽响,偶尔有卖掉,但销量是比不了俞美珍,价格也卖不过徐真仪。
俞伯重听了不禁感叹,对俞美珍吐槽道:“还是美女画家受欢迎啊,我这糟老头子过时喽。”
“哈哈,老爸,你再过几年,像爷爷成为老古董了,也值钱的。”俞美珍笑嘻嘻地说道,“你现在只是中年画家,不值钱的。”
俞伯重听了无语,不知道说什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