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叹啥气?”毛雄奇怪看着他。
“没什么,没什么。”潘飞叹道,可惜不是皇子,沂王应该当太子才是,他心中长叹。
赵与芮一进来就看到王妈妈穿来穿去,像个花蝴蝶,王妈妈眼也尖,一眼看到赵与芮,立刻就飞到赵与芮身前,扑面的香气熏的赵与芮直皱眉,一闻就是质量不好。
“沂王来啦。”王妈妈娇滴滴的倚过来。
其实王妈妈放后世都算个美妇人,她不过二十几岁,长的也算不错,奈何赵与芮这几个月美女看多了。
他回头看了眼牛宝。
牛宝立刻递上一个大盒子,赵与芮打开盒子,从里面摸出一瓶香粉:“王姐伱这水粉该换换了,有点剌鼻。”
“啊呀。”王妈妈一脸娇羞,很不好意思。
她以前没什么钱,当然买不起贵重货,一看赵与芮这个,就比较值钱,顿时激动的眼睛都红了:“多谢沂王,多谢沂王。”
看她激动的表情,恨不能直接扑到赵与芮怀里才好,不过她当然有自知之明。
赵与芮一路走过去,看到周琼的贴身丫头楚楚,也给了盒胭脂。
最近赚了大钱,他还得拉拢人心,禁军皇城司要拉,这些姑娘也要拉。
钱没了可以赚,人心丢了就不好办。
他在下面东西,不时有人叫他沂王。
这边来玩的人很多皇城司和禁军,也有附近百姓,大伙都认识他。
赵与芮一个个含笑点头,有遇到认识的还会问两句:“秦宝,你水平见涨了啊。”
“哈哈哈,我是天天在你这里练。”秦宝大笑。
“陈都头这杆打的好。”
“多谢沂王,嘿嘿,还好还好。”
他东西和打招呼时,周琼正俏生生站在不远处,淡淡的看着赵与芮。
周琼脸上没啥表情,眼里带着暖意,看着赵与芮的眼神,像看着家人。
赵与芮基本每过几天会来一次,对她们和对家人似的,有时还会在这里和她们一起吃饭,从不挑食,她们吃什么,赵与芮也吃什么。
看到她们吃的不好,又下令从大家乐营利中再拔一部份为伙食费。
周琼退隐前见过无数官宦公子,富家大少,有些人尽管前几天表现的很好,时间一长也会露出狐狸尾巴,只有赵与芮,永远这么平易近人,待人温暖。
他可是堂堂的大宋宗室,贵为沂王。
周琼正在暗自感慨,前面赵与芮已经完东西,最后扔掉盒子,手中拿着一枝玉色的珠钗,大步走到周琼身前。
“路过刘掌柜的店,硬要我买批东西,做做他生意,说他儿子在我这里消费了很多钱。”赵与芮很自然的笑道:“咱如他的愿,也豪购了下。”
“这珠钗我看不错,和你有点配。”
说罢,赵与芮看了眼她的饰:“我替你换下?”
这可是在大厅里,四周全是台球桌,全是人在打球。
周琼脸色微红,犹豫了下,小声道:“到楼上去吧。”
说完感觉到赵与芮表情有些尴尬,马上低声道:“沂王是大宋宗室,周琼是勾栏出身,传到外面,对沂王不好。”
她是为赵与芮着想。
赵与芮轻笑:“走,上楼。”回头看了眼牛宝,牛宝心领神会,呆在楼下。
两人走到楼梯口,赵与芮停了下,笑道:“你先走。”
周琼脸儿微红,有点不好意思的往上先走。
她当然知道赵与芮的意思,赵与芮说她走路很好看。
周琼走路有点像秋月,但囤部摇摆的幅度没有秋月大。
秋月那走路一看就是浪荡货。
周琼走出来就是风情万种了,和观文院的夏青芝有点类似。
这会她往上走似有点快,应该有点心虚。
赵与芮跟在后面,抬眼看着她腰后,裙摆紧紧包裹着她的屯,曲线非常明显,随着她起身的步伐,看的相当过瘾。
“钟友他们今天来了没?”赵与芮一边走还一边问。
周琼不敢回头,小声道:“几乎天天都在。”
钟友他们迷上打麻将,差不多天天要来。
赵与芮都每人送了副麻将给他们,但这些人还是喜欢到大家乐来,确实,家中自己人打,哪有和外面人打有意思。
“谁赢的多?”
“钟友运气不错,赢面比较大。听说赵氏兄弟输了上千贯了。”
赵与芮不动声色,心中想着,赵氏兄弟的父亲,都是南宋目前的顶流,赵葵现在是军中实权人物,赵范虽然从军中退出来,但又任扬州通判,赵家在军中和地方都有大权,该把赵家拉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