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卓心惊胆跳,惊恐交加之际。
“好。”赵与芮拍着大腿叫好:“我得秦掌柜,如异人得不韦,望伱我二人,相伴同心,共享富贵,永不背弃。”
秦卓喜出望外,差点泪奔,他再次扑通跪下,大声道:“草民愿与秦家亿万家财,但凭沂王差遣,永不背弃。”
秦卓绝对是个顶尖商人,他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也知道赵与芮需要什么,开口就报亿万家财,举家投效。
赵与芮哈哈大笑,再次重重扶起秦卓:“卓叔快请起,我与秦琛有若兄弟,你便是与芮叔父,从此起,咱们当是一家人啊。”
秦卓嘴角微抽,心想这沂王变脸相当之快,为人奸巨狡滑,足可以和史弥远一较上下,赵竑那种人根本不是他对手,秦卓信心大增,感觉自己这次可能下对了注。
当下赵与芮便带着秦卓往后院一个厢房去,房门关上之际,就等于是图穷匕见之时。
秦卓经历过韩侘胄被诛之事,一进门就急道:“敢问沂王,有何打算?”
他也想看看赵与芮到底有没有什么自己的想法,值不值得他投入全部的力量和金钱。
刚刚两人只是谈意图,谈合同,但合同到什么程度,还要看各自的真正能力。
秦卓自己表态了,愿意全力支持赵与芮,但赵与芮若只是想当太子,想当皇帝,至于什么样的皇帝却不在乎,也愿意被史弥远继续把控,那秦卓肯定不干了。
“卓叔认为,想干大事,最需要什么?”赵与芮反问。
“钱。”秦卓想都没想。
接着又道:“人,还要有人脉,有人支持。”他眼中精光闪动:“但最重要的,还是要有——”
“军权。”赵与芮干脆的道:“刀把子里出江山。”
“这世界就是这么简单,谁手中有刀,谁就能说了算。”
“沂王英明。”秦卓激动道:“我就知道,沂王开球牌室做生意,去的都是皇城司和禁军将士,沂王,必有大志。”
草,赵与芮嘴角微抽,你都看的出来,史弥远看不出?
草,赵与芮脸色微红,心里有点慌,好像有什么不堪的事,被人看破了一样。
赵与芮听完后,来回在走廊里走来走去,他就想叫秦卓过来谈谈合作,一起赚大钱,还故意用吕不韦的典故画个大饼,没想到秦卓来真的。
天地良心,他刚到大宋才两个多月,身边文臣武将没几个,一队亲兵都凑不起来,可真没想到这种事。
但被秦卓一说之后,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这么想想,自己还真是挺有机会的?
史弥远立自己为沂王,是不是也想着废赵竑?
如果史弥远有这样的想法,自己什么也不用做,同样能得到太子,甚至是皇帝之位。
等下,史弥远如此专权,自己当皇帝也不好过,如果真的要干,当尽早筹谋?
与其把什么事情寄托在别人身上,不如自己亲自动手。
朱棣说的对,自己想要的东西,一定要自己亲手去拿。
“沂王还在犹豫什么?”秦卓一看他走来走去不说话,急了,我掏心掏肺和你说心里话,你可别转头把我卖给史弥远啊?
他最后真是急了,表情迫不及待大声道:“沂王说要和草民合作?”
“敢问沂王,还有什么生意,比大宋万里江山,更大更值钱?”
秦卓的最后这句话,简直震荡四周,震憾人心。
赵与芮静静的看着他,脑子里飞快的盘旋起来。
自从成为沂王之后,身边要么是史弥远安排的人,要么就是像魏了翁,李皇这样耿直仁厚的君子。
魏了翁这些人,为官一方,造福百姓肯定没有问题,但你让他们帮着出谋划策,勾心斗角,争权夺利完全不行。
几人在赵与芮身边也两个多月了,根本没人和赵与芮提这些事,当然,在他们眼中,皇子赵竑才是储君,赵与芮要是主动跟他们谈这些事,可能就是大逆不道。
魏了翁这些人不会说,史弥远人也不会说,所以最后在和赵与芮说这些事的人,居然是一个商人。
但赵与芮可不会看不起商人,仅凭秦卓一番话,赵与芮就觉得他不比吕不韦差。
秦卓的生意做的比吕不韦还大,这种人会比吕不韦差?
这人不但能出谋划策,还能用来争权夺利,这种人才配做史弥远的对手啊。
赵与芮认为,秦卓是能值得信任的,因为他曾经的密友韩侘胄就是被史弥远诛杀。
此时赵与芮久久不说话,秦卓脸都红了,相当着急。
因为他怕说不服赵与芮,赵与芮反手会向史弥远举报自己,那秦家就真的完蛋了。
就在秦卓心惊胆跳,惊恐交加之际。
“好。”赵与芮拍着大腿叫好:“我得秦掌柜,如异人得不韦,望伱我二人,相伴同心,共享富贵,永不背弃。”
秦卓喜出望外,差点泪奔,他再次扑通跪下,大声道:“草民愿与秦家亿万家财,但凭沂王差遣,永不背弃。”
秦卓绝对是个顶尖商人,他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也知道赵与芮需要什么,开口就报亿万家财,举家投效。
赵与芮哈哈大笑,再次重重扶起秦卓:“卓叔快请起,我与秦琛有若兄弟,你便是与芮叔父,从此起,咱们当是一家人啊。”
秦卓嘴角微抽,心想这沂王变脸相当之快,为人奸巨狡滑,足可以和史弥远一较上下,赵竑那种人根本不是他对手,秦卓信心大增,感觉自己这次可能下对了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