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可能没伤到骨头,但赵与芮不专业,也不放心:“这两天母亲最好卧床休息,我上午也不过来请安了,你休息几天,等伤口不再流血,让红袖通知与芮。”
“听沂王的。”俞氏柔声道。
不知为啥,赵与芮一口一个母亲,叫的挺习惯的,他此刻也没想到,万一将来他被立为太子,俞氏瞬间又不是他母亲了,杨皇后要成为他母亲。
他也不能一直盯着俞氏的腿看,虽然俞氏的腿确实很好看,又直又白。
他转过身,去包裹里配药,这些药他都不认识,但红袖配药时,大夫已经区分好,有消毒,有对伤口愈合有作用的。
他按着红袖说的分开,先放在两端。
这时赵与芮听到后面好像隐隐有脚步声,便大声道:“与芮也签了一些女使仆人,每个月都是两百五十文,现在已经涨为三百文。”
“母亲,我想给红袖她们也涨一涨,一视同仁,这些钱,与芮来出。”
身后红袖正好走到门外,她脸色微变,露出喜色,微微停顿了下。
俞氏深深看了他一眼,道:“府中自有沂王做主,妾身没有意见。”
她说完后,红袖才进来,红袖端着一盆热水,手臂上还挂着包裹,她感激的看了眼赵与芮,也没说什么。
“红袖帮我母亲把裙子撩起来,用热水清洗下伤口,我再来看。”
“对了,这里都有什么药?”
红袖应了声,然后把包裹递上,向他解释,反正赵与芮一个也没听懂,大概和后世差不多,有止血的,有消炎的,当然这会没消炎的概念,然后有纱布可以包起来。
他懂屁的医术,但他相信俞氏自己弄弄,肯定还不如他。
起码他知道要消毒。
他马上反应过来:“后院有酒吗?”
俞氏和红袖莫名其妙瞪着他,但红袖马上点头道:“有。”
“拿壶开过的酒来,需要用酒消毒,有些伤口一直不好,就因为受了感染,不消是好不了的。”
俞氏两人当然不懂,但听赵与芮说的这么专业,好像真是高手一样。
红袖又出去了。
赵与芮回头,俞氏小心的在缩起右腿。
她此时正半躺在床,右腿的裙摆已经被红袖掀起,露出一截白白嫩嫩的小腿。
不过小腿上这会已经有少许血迹,影响了美观。
她脸通红,不敢看赵与芮。
赵与芮走过去,把裙摆往上又掀了掀,很快就看到了伤口。
嘶,俞氏吓的一动都不敢动,脸红到脖子,她心里不停的在叫,权宜之计,权宜之计。
“这伤口是谁包的?这么简单粗燥?”赵与芮不高兴道。
俞氏双手死死抓在裙摆一角,主要是固定在自己大腿上,生怕赵与芮再往上掀。
“是红袖和我两人一起包的。”她弱弱的道。
此时看去,确实包的一塌糊涂,加上刚才又摔了下,都脱落掉,里面涂掉的草药也几乎看不到,全滑落了。
赵与芮凑近了点,低头看向伤口。
俞氏身体微颤,想往后,又不敢动。
她瞪着赵与芮,确信赵与芮一直在看伤口。
这是赵与芮第一次这么近距离靠着她。
那年轻俊朗的脸,关怀的神色,尽入她的眼底。
“摔的应该不重,就怕伤到骨头。”赵与芮边看边道,然后抬头:“有感觉到骨头痛吗?”
俞氏摇摇头:“不是很痛。”
哪可能没伤到骨头,但赵与芮不专业,也不放心:“这两天母亲最好卧床休息,我上午也不过来请安了,你休息几天,等伤口不再流血,让红袖通知与芮。”
“听沂王的。”俞氏柔声道。
不知为啥,赵与芮一口一个母亲,叫的挺习惯的,他此刻也没想到,万一将来他被立为太子,俞氏瞬间又不是他母亲了,杨皇后要成为他母亲。
他也不能一直盯着俞氏的腿看,虽然俞氏的腿确实很好看,又直又白。
他转过身,去包裹里配药,这些药他都不认识,但红袖配药时,大夫已经区分好,有消毒,有对伤口愈合有作用的。
他按着红袖说的分开,先放在两端。
这时赵与芮听到后面好像隐隐有脚步声,便大声道:“与芮也签了一些女使仆人,每个月都是两百五十文,现在已经涨为三百文。”
“母亲,我想给红袖她们也涨一涨,一视同仁,这些钱,与芮来出。”
身后红袖正好走到门外,她脸色微变,露出喜色,微微停顿了下。
俞氏深深看了他一眼,道:“府中自有沂王做主,妾身没有意见。”
她说完后,红袖才进来,红袖端着一盆热水,手臂上还挂着包裹,她感激的看了眼赵与芮,也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