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记忆中第一次进徐氏家里,徐氏眼睛也是微微亮。
临进门前,两人不约而同看向街边两侧,好在现在正是午时,太阳火热,街上几乎看不到人。
不知不觉,两人都有点心虚的快步进入院中。
吱,徐氏反手就把院门给锁上了。
到了徐氏家里,徐氏整个人好像都不一样了。
她大大方方往右侧一指:“那屋子阴凉,二郎进去坐会,我马上过来。”
赵与芮刚走进去,便感觉到一股清香。
这明显是女人住的屋子,里面虽然简陋,但干净整齐。
最左侧有张床,床边有张小型的妆案,堂前是张四方桌,摆着四张凳子,整个房间也就这么几件家具。
他找了个位置坐下,面对着房门,才坐了一会便感觉到清凉。
今天天气很热,刚刚先是拔草,又是跑路,然后走了数里回到城里。
他全身不知出了多少汗,身上的衣服也湿透了。
好不容易坐在阴凉的屋子,心情也慢慢平复。
也不知过了多久,徐氏端着一盆水进来:“二郎用井水洗个脸。”
轻轻放在赵与芮面前,接着转身又出去了。
赵与芮也不客气,赶紧拿毛巾洗了把脸,果然清爽了很多。
擦完脸后,徐氏还没回来,他想了想,又搓了下水,从脖子往下擦了擦,顿时感觉更爽。
正擦的起劲,徐氏端着茶水又来了。
刚到门口就看到赵与芮掀起衣服在擦脖子,她飞快看了眼,又马上看向别处,低着头走进屋中。
赵与芮赶紧跟上。
徐氏距离余保长家不远,都在一条街上,因为南宋十户为一保,是就近原则,所以两人算是顺路。
“二郎以后有什么打算?”此时四周没有其他人,徐氏说话再无顾忌。
赵与芮感觉到她话中有话,便问:“徐嫂有什么建议?”
“二郎是读书人,又是宗室之后,寄居跟着你舅舅,也不是长久之计。”
赵与芮很意外的看着她,普通的村妇可没有这样的见解。
“二郎当用心读书,考个功名,别再做这些粗弊琐事。”
赵与芮笑笑:“民以食为天,农事可不粗弊,况且偶尔做些农事,可以锻炼身体--不然刚才,我也跑不了这么快啊---”
徐氏转过头,一脸震惊的看着赵与芮,片刻后,她表情也变的丰富起来:“二郎---果然---见识不凡---”
一路上两人话并不多,主要没有什么共同的话题,徐氏应该有很多话想和赵与芮说,但又怕赵与芮不高兴。
两人按原路返回,进城之后,就走了不同的道。
来的时候是从全保长走的,在街东面,现在回去,徐氏带路,走的西面,直接可以到徐氏家里。
赵与芮也没关心怎么走,就是跟着徐氏,等看到徐氏家才现。
徐氏家外面有堵低矮的土墙,里面的院子还比较大,毕竟徐氏死去的丈夫曾经也当过保长,家里比其他百姓家要好看些。
赵与芮把她送到门口就想回。
不料徐氏道:“小勇拿了我的东西一定会送回来,二郎不如在这等他一会,喝口凉茶,可以和他一起回去。”
好像有道理。
赵与芮闻言没再犹豫,大步跨入院中。
这是他记忆中第一次进徐氏家里,徐氏眼睛也是微微亮。
临进门前,两人不约而同看向街边两侧,好在现在正是午时,太阳火热,街上几乎看不到人。
不知不觉,两人都有点心虚的快步进入院中。
吱,徐氏反手就把院门给锁上了。
到了徐氏家里,徐氏整个人好像都不一样了。
她大大方方往右侧一指:“那屋子阴凉,二郎进去坐会,我马上过来。”
赵与芮刚走进去,便感觉到一股清香。
这明显是女人住的屋子,里面虽然简陋,但干净整齐。
最左侧有张床,床边有张小型的妆案,堂前是张四方桌,摆着四张凳子,整个房间也就这么几件家具。
他找了个位置坐下,面对着房门,才坐了一会便感觉到清凉。
今天天气很热,刚刚先是拔草,又是跑路,然后走了数里回到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