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并不打算就这样轻易地结束她的生命,他要慢慢折磨这个可恶的女人,让她尝尽世间最残酷的苦痛之后,再将她像垃圾一样丢弃到人群最为密集之处,让她即使死了也无法逃脱众人鄙夷和唾弃的目光。
就在他手中那锋利的匕即将触碰到刘雅芝娇嫩肌肤的千钧一之际,原本躲藏在转角处的苏青靡毫不犹豫地一把撕下贴在身上的隐身符,如同一道闪电般瞬间冲了出来!
只见她身形敏捷,动作矫健,一个干净利落的扫堂腿直接朝着对方飞踢而去,准确无误地将那把寒光闪闪的匕给踢飞了出去。
白溪完全没有料到会有如此变故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当场呆住了。
他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愕与难以置信。
要知道,门外明明安排了自己的心腹手下严密把守着,这个美得令人惊艳的女子究竟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闯进来的呢?
然而,当白溪回过神来,开始仔细打量起面前这位不之客时,却注意到她身上穿着一件洁白如雪的上衣。
虽说并非传统意义上的白衬衫,但就是这么一抹纯净的白色,竟仿佛一道刺眼的光芒直直地扎进了他的眼眸深处。
刹那间,一股强烈的熟悉感涌上心头,记忆的闸门被猛然打开——此情此景,竟然和儿时他因忤逆那位恶毒继母的旨意,而惨遭其毒打鞭笞时的场景如出一辙!
山洞里的动静成功地引起了洞外那堆篝火旁四名壮汉的注意。
他们正围坐在那里闲聊着什么,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后,只见四人手忙脚乱地站起身来,争先恐后地朝着洞内跑去。
当他们气喘吁吁地冲进洞中时,眼前的景象令他们瞬间呆住了——一个容貌姣好、身姿婀娜的女子出现在他们面前。
那女子肌肤如雪,眉如远黛,眼若秋水,一头乌黑亮丽的长梳成一个高马尾打在脑后。
然而,此刻这些男人们的心中可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情,他们的脸上迅挂上了一副副猥琐至极的表情,贪婪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苏青靡身上上下游移着。
这时,人群中那个脸上有着一道狰狞刀疤的男人率先开口说道:“白哥,您看这女人如此貌美如花,不如就让咱们兄弟几个先好好享受一番之后再教给您如何?像这样漂亮的小妞儿,咱们可是从来都没有品尝过呢!”
说完,他还咽了咽口水,仿佛已经迫不及待要将眼前的美人占为己有。
被称为白哥的男子听了这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回答道:“行啊,既然兄弟们喜欢,那就都送给你们吧。
我白溪向来对这种肮脏的女人不感兴趣。
不过嘛,得先把她绑起来跟那边那个女人放在一块儿。
等我解决掉这个小崽子之后,你们爱怎么折腾都行。”
说着,他的目光转向了一旁角落里瑟瑟抖的另一名女子,眼神中充满了残忍与冷酷。
就在此刻,毫不知情的白溪根本未曾预料到,一场恐怖至极的报应正悄然降临至他身上。
他却依然不知死活、趾高气扬地以那种让人恶心欲吐的眼神肆无忌惮地扫视着苏青靡,仿佛早已笃定眼前之人不过是任由他随意拿捏的柔弱羔羊罢了。
面对如此挑衅与轻视,苏青靡的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冰冷刺骨的冷笑。
甚至尚未等到那几个身强力壮的大汉有所行动,只见她迅地从随身携带的挎包之中抽出一把寒光闪闪、锋利无比的百炼钢匕,紧接着又掏出了一个小巧玲珑装满辣椒水的小喷壶。
苏青靡不慌不忙且极其熟练地将小喷壶中的辣椒水均匀地喷洒在了整个匕的刀刃之上,刹那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辛辣气味。
完成这一系列动作之后,她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了那四名壮汉跟前。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她出手如电,猛地伸手抓住那个满脸狰狞刀疤的大汉的手腕,毫不犹豫地挥刀一划!
只听“噗”的一声轻响,瞬间鲜血四溅,那刀疤脸大汉的手腕动脉竟然被这凌厉的一刀生生切开,猩红的血液犹如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溅洒得到处都是。
与此同时,由于刀刃上所沾染的辣椒水乃是由号称世界最辣的卡罗莱纳死神辣椒精心调制而成,其强烈的刺激性使得那道原本就触目惊心的伤口更是疼痛难忍,仿佛被千万根钢针同时扎刺一般,令得那刀疤脸大汉出一阵惨绝人寰的凄厉嚎叫声,响彻云霄。
苏青靡动作没停,拿着小喷壶冲着刀疤脸的眼睛就喷了几下,瞬间刀疤脸就感觉自己眼睛火辣辣的,疼的倒在地上打滚。
刹那间,这几人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口中出阵阵惊恐的尖叫,张牙舞爪地挥舞着双手,试图去触摸受伤的部位,但却只是徒劳无功,只能在原地胡乱摸索着。
站在一旁观战的白溪看到自己精心挑选的手下竟然在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就被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轻易废掉,心中不禁大骇,脸上的神色也随之阴沉下来。
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朝着山洞的角落里缓缓挪动脚步。原来,在那个阴暗的角落里,正藏匿着一把他通过非法途径购买而来的猎枪。
不过,白溪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小动作并没有逃过苏青靡敏锐的目光。
她眼角的余光早已捕捉到了白溪的举动,自然不会给他任何得逞的机会。
只见苏青靡脚下力,如同离弦之箭一般急冲向白溪。
说时迟那时快,当白溪刚刚摸到那把猎枪之际,苏青靡已然如闪电般出现在他的面前。
紧接着,一道寒芒闪过,锋利无比的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挑起,准确无误地切断了白溪双脚的脚筋。
随着“啊”的一声惨叫响彻整个山洞,白溪整个人瞬间失去重心,重重地摔倒在地。
他痛苦地捧住自己受伤的脚腕,出撕心裂肺的嘶吼声,声音在洞穴内回荡不息,令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