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此时的白溪面容狰狞扭曲,与原书中所描述的那位后期称霸一方的黑帮老大形象简直如出一辙。
面对如此穷凶极恶之人,陈娇娇却并未心生怯意,反而挺身而出,毅然决然地插手干预此事。
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个心理极度扭曲变态的白溪,仅仅因为陈娇娇这个所谓女主角的寥寥数语,便突然间像是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感召一般,居然就此放下屠刀,瞬间完成了从罪恶到正义的华丽转身。
不仅如此,他甚至还成功避开了公安机关的追捕,逍遥法外。
至于那些曾经惨遭其毒手迫害的女人们和孩子们,最终也只能含冤而去,白白断送了宝贵的生命。
后来啊,那个名叫白溪的家伙竟然死心塌地地帮助陈娇娇干起了许多见不得人的龌龊勾当。
但凡陈娇娇在人生的旅途上碰到那些可能会挡住她去路的人,绝大多数都会被这个心狠手辣的白溪给悄悄抓走。
然后这些可怜的人不是遭受非人的折磨与蹂躏,便是直接命丧黄泉。
而那位作者更是离谱得很,居然将白溪对于陈娇娇的情感描绘成一种如同骑士般默默守护的深情厚意。
这剧情简直让人匪夷所思!难不成整个世界都要围绕着女主角打转不成?
仿佛全世界的男子都疯狂地爱恋着这位女主角,跟了疯似的没个正常样儿。
且说另一边,苏青靡领着周明礼走出公社后,很快便察觉到这条道路径直通往城西郊区的对山方向。
于是,她连忙转过身来,一脸凝重地与周明礼商议道:“眼下情况紧急,我继续追踪下去,看看这其中到底藏着怎样的猫腻。你赶紧去到后面那条胡同的第四户人家那里。
记住,到了地方之后,你就说是小苏叫你来寻找王昊的,并告诉他带上人手火赶到西郊对着山的那棵大槐树这儿来,可别忘了顺便把公安同志也一块儿请来!”
苏青靡紧咬着嘴唇,目光坚定地盯着远处那逐渐消失在视野中的背影。
她心中暗自思忖着,像白溪这种变态,最终必然要接受法律的审判。
如果仅凭自己的手段去处置他,那以往众多的受害者又该如何得到应有的慰藉?
那些受害者的家属们同样需要一个明确而公正的交代啊!
然而,在公安到来之前,适当地给予他们一些教训似乎也并非不可取。
毕竟,自己只是个柔弱的女子,若是不幸被这些丧心病狂的家伙现并企图对其行不轨之事,那么在危急关头奋起反抗也是人之常情嘛。
想到这里,苏青靡稍稍放下心来。
紧接着,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准备悄无声息地朝着山洞方向靠近。
可正当她刚刚迈出几步时,突然听到脑海中传来o44的声音:“青靡,我得跟你好好说道说道啦。这次绝对不许再用电锯了哈,还有,也不能搞得像上次在海市那样血腥恐怖哟。
你知道吗?你上次在海市制造的那个犯罪现场如今已经成为全国范围内的典型案例啦!现在只要哪儿出现了变态杀人案件,人们先都会怀疑是不是你干的呢。
所以呀,咱们这次可得悠着点,千万别再弄出什么大动静啦!”
“你竟然把我当成那样的人!那家伙可不就是我前世的仇人吗?不过这次倒也没给我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我无非也就是冲着那点积分才冒险过来的罢了。”
苏青靡满不在乎地撇撇嘴说道。
然而,出于谨慎考虑,她还是从怀中掏出了一张隐身符,并小心翼翼地将其贴在了自己身上。
紧接着,她刻意放轻了脚步,一步一步朝着山洞靠近过去。
这个山洞之所以如此隐蔽,其中缘由可不少。
先,这座对山虽说位于郊区,紧挨着公社,但它的海拔却明显高于周边其他几座大山,再加上山上树木郁郁葱葱、枝繁叶茂,更是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更为关键的是,近些年来一直流传着有人在这座山上瞧见东北虎和野狼出没身影的传闻,这使得寻常百姓根本不敢轻易涉足此地。
而那个山洞呢,则隐藏在一棵异常粗壮的老槐树下边,如果不仔细观察,即便是站在半山腰处,也很难察觉到这里居然还藏着一个洞穴。
当苏青靡蹑手蹑脚地走进山洞时,映入眼帘的场景让她不由得心头一紧。
只见四名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汉正围坐在一起,他们面前生着一堆熊熊燃烧的篝火,火上架着几块烤肉,散出阵阵诱人的香气。
这些大汉们一边大口嚼着肉,一边开怀畅饮,好不惬意。
只见这几个人满嘴脏话,不堪入耳,其行为更是粗野无礼。
尤其当中那个留着寸头的男子最为惹眼,他的脸上竟横着一道从额头贯穿至下巴的狰狞伤疤,犹如一条暗红色的长虫趴在那里,令人望而生畏。
而在山洞的最深处,坐着一个身材瘦削的男生。
与洞外那几个身强体壮之人相比,他的体型显得颇为单薄。
然而,当他静静地坐在那里,低着头专注地把玩手中的匕时,周身所散出的那种阴冷气息却让人毛骨悚然。
就在这时,o44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话来:“青靡啊,虽说你从前也够变态的,但依我看呐,这个白溪可比不上你哟!起码你起疯来那可是毫不畏惧、勇往直前的。”
听到这话,苏青靡不禁皱起眉头,愤愤不平地回应道:“我自然跟他不同!想当年,我那混账老爹如今恐怕都在排着队等着转世投胎了吧。
唉,我最后悔的便是没能亲自跑去将他的尸给挖出来,然后狠狠地抽上个几十鞭子,如此方能解我心头之恨,也算是对得起我母亲了。
可再瞧瞧他,哼!他爹搞外遇,他倒好,只晓得对付他继母,真是窝囊废一个!真不知该说他是胆小如鼠呢,还是所谓的大男子主义作祟。总之,啥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