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淮走到半路,忽然回头,看向张启山,笑着说道。
茶叶不给人喝?
那种茶叶为了什么?
直到脚步声听不见,齐墨才开口“里面有麻醉成分,简称迷药。”
张启山知道,他一进门就闻见了味道,茶香伴着药香,昭山村太诡异,就没有打草惊蛇,假装不知道,好能继续查下去。
齐墨这话,不是对张启山说的,是对不理自己的小白菜说的。
两人在某些方面出奇的一致,闹矛盾后谁都不先服软,倔的很。
张海哥像是没听到似的,看向别处,建筑布局和梦魇里的一模一样,控制轮椅直接朝着厅堂走去。
宅院房屋够多,可他精准找到厅堂,站在阁楼的白衣青年垂下眼,低声喃喃“真的是你吗……”
厅堂中央摆放着一个相框,张海哥拿起,望向照片,一个少女端端正正的坐在中间,笑容灿烂,一只手挽着一位妇人,一只手挽着一个少年。
那少年就是村长。
妇人……
齐墨站在他身后,抱着臂“倒是眼熟。”
张海哥不说话。
齐墨:“……”
正在把副官扔在床上的张启山恍惚听见一声闷响,他立即赶来,只见轮椅上空荡荡的,齐墨和张海哥一同消失。
张启山:?
在他看不见的位置,齐墨压着人按在墙上,摘下墨镜,露出两个熊猫眼,冷声“来这里,你是想死的不够快吗?”
“切。”张海哥冷哼一声,语气凉薄“没有我,你是自寻死路。”
“张海哥!”
“黑眼镜!”
谁都不服软,态度强硬,齐墨气笑了,他指着自己的脸“我得咬回去。”
话音刚落,他按着人就咬下去。
等村长换好衣服,匆匆赶来时,就看到气氛凝滞三人组。
被咬破嘴唇的张海哥,冷笑的齐墨,以及麻木的张启山……
不是,佛爷是面无表情。
林景淮:“……”
张启山:“身着素衣,又挂着这么多白布,你在守孝?”
“这和你们查案有关系吗?”林景淮略显诧异,随即笑道:“是,我妻子去世,为她着素。”
“十年。”张海哥看向他“对吗?”
“嗯,那照片你们应该看到了,她叫陈若华,嫁给我时十六岁,我十七岁,青梅竹马,感情……深厚。”
林景淮走过去,抬手抚摸着照片,眸中微红。
“嫁给我那天是四月初五,后遇洪流,不幸去世。”
张启山:“到底是天灾还是人祸,你心里清楚。”
听到这话,林景淮脸色冷下来“你们过来到底是什么目的?”
“查案。”
齐墨打断他们的对话,直接问道:“棺材铺林姑娘是你什么人?”
第一眼就现两人眉眼相似。
“我妹妹,不过……她不认我这个哥。”
“原因。”
林景淮低笑一声“大人,这是我的家事,家丑不可外扬,道理你不懂吗?”
“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回去休息了,你们自便。”
张海哥看着青年的背影,手指轻点。
昭山村,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