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还只是个平卢节度使,后来成为范阳节度使,河北的采访使,这时候的他,的确有权利,但毕竟还被制约,权力还没有达到顶峰。」
「但自从他请求成为河东节度使后,他的权力就开始膨胀了。」
「因为,他不仅仅是河东节度使,他同时还兼任平卢丶范阳这三个地方的节度使!」
「三镇节度使安禄山,只手遮天土皇帝。」
「以前,李林甫还在的时候,安禄山还算收敛点。」
「毕竟,李林甫,还是有能力的,甭管他是怎麽当上的宰相,也是一步步爬上去的。」
「说李林甫没能力,那就纯粹小瞧李林甫了。」
「可李林甫死了,朝中就只剩下了一个杨国忠……」
「杨国忠什麽成份?」
「靠着妹妹上位的白痴罢了。」
「他安禄山虽然也靠着杨贵妃上位,但他与杨国忠这种宰相又不一样。」
「安禄山是有兵权的。」
「他是三镇节度使。」
「当他的势力越来越大,兵权越来越大。」
「杨国忠开始怕了。」
「这蠢东西还害怕安禄山威胁到他的相位,于是,就跑到李隆基那边说安禄山有谋反的野心。」
「这算是正常的排除异己,打压政敌了。」
「但还别说,甭管是有意还是无心,他还真就说对了。」
「安禄山,的确想要谋反。」
「只不过,李隆基以为这是正常的将相不和,就没有理会。」
「其实这时候也的确算得上是将相不和,本来就是杨国忠害怕安禄山威胁到自己,只是某种意义上的歪打正着而已。」
「后来,杨国忠又表示,让哥舒翰兼任河西节度使,用来牵制安禄山。」
「李隆基毕竟还是李隆基,虽然不想管事,虽然只想摆烂,但是,他还是能够意识到安禄山兵权过大,会成为威胁,于是乎,就把安禄山喊了回来,试探他有没有谋反之心。」
「可安禄山早就在他那亲爱的母亲那边得到了消息,于是将计就计,开始诉说自己的一片赤心。」
「至于李隆基信不信?那不知道,反正,他打算让安禄山当宰相。」
「如果从官职上面来说,这的确是提升,某种意义上来讲,李隆基好像的确是相信了安禄山的忠心。」
「但从另一方面来讲,安禄山当了宰相,就相当于被卸下了兵权,没有兵权,光一个宰相,想要在如今的大唐造反,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所以,从削弱兵权方面而言,李隆基这时候脑子还算是清醒,知道该如何去制衡。」
「可偏偏,这时候,杨国忠这猪队友又跳出来了,表示,安禄山虽然有军功,但目不识丁,无法当宰相!」
「于是乎,安禄山,又还是那个三镇节度使,还是手握重兵的三镇节度使。」
「只能说,杨国忠是真的猪队友。」
「但凡李林甫在这,都会同意。」
「将相根本不在一个维度,你一个宰相,拿什麽跟人家手握重兵的三镇节度使玩?」
「要是安禄山当宰相,那有的是机会搞垮安禄山,随便在工作上搞点事情,都足够搞垮安禄山了。」
「到底是目不识丁的宰相容易对付?还是目不识丁的藩镇将军容易对付?」
「杨国忠这猪脑子就从来没有好好想过!」
「既然一开始就把安禄山当成政敌来看待,那最行之有效的办法就是,把对方从他擅长的领域拉到自己擅长的领域来,再以自己的优势,弄死对方。」
「可偏偏,杨国忠就这麽放虎归山了。」
「真的,但凡这杨国忠在嘉靖朝,早就被吃的连骨头渣滓都不剩了!」
「然后……」
「天宝十四年,十一月,安禄山打着讨伐杨国忠这奸臣的名号,直接造反了!」
「这就是着名的,安史之乱!」
「说真的,这场安史之乱,完全就是白痴与傻子的叛乱!」
「再加上一个脑瘫皇帝。」
「这些人,直接给大唐挖好坟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