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家典当了魏四娘子多少嫁妆,就用他祝家的东西和银钱补上,或者去当铺赎回。
务必一分不差的抬回魏府。”
“陛下,陛下,您不能那么判决呀。”祝浩跪在地上,声音都要哭劈叉了。
要是补上魏四娘子的嫁妆,他的家底不都得被搬空了?
“哟,祝侍郎还想贪墨亡妻的嫁妆?”景阳侯又开始阴阳怪气起来。
“微臣不是这个意思,瑾儿毕竟是我的亲生女儿,又是臣唯一的嫡女。
血浓于水,哪能说断绝就断绝呀?”
白瑞泽一脸的冷笑,“呵,祝侍郎,不是小辈说你,你连做个人都不配,还配做父亲?
还有,祝瑾……
哦,不……
现在不叫祝瑾了,应该叫魏瑾。
魏瑾可不是你唯一的嫡女,你另外一个嫡女不正跪在你身边的吗?
我去你府上可是打听得清清楚楚的。
你家昨天为了抬姨娘和庶女上位,可是大办家宴呀。”
“我,我,我……”
啪……
君逸晟一巴掌重重的拍在龙椅上,“好了,此事就那么定了。
至于祝侍郎,宠妾灭嫡,拖下去重打四十大板,停职半年。
还有祝婷婷,大殿上口出狂言,污蔑太子,欺君罔上,重打三十大板,永不得踏入皇宫范围百米之内。
否则,杀无赦……”
祝浩和祝婷婷被拖下去打板子,大殿里面比之前更加安静了。
这处罚,相当的重了。
停职半年,不就是变相的被撸了官职?
祝婷婷更是连皇宫百米内的范围都不能靠近,这也太惨了。
“诸爱卿知不知道,朕今日为什么要处理这桩家事?”
大殿上鸦雀无声,静悄悄的,如同死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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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鸡儆猴这个词听过没有?”
“我皇室乃一夫一妻,但从未限制你们嫁娶事宜。
你们有本事娶那么多女人,那自己就要有本事养,有本事制衡这后院的糟粕之事。
再有妾室打压嫡出的事情闹到我这里来,诸位脑袋上的那顶乌纱帽,就别想要了。”
君逸晟站起身,甩开袖子,背着手离开。
“退朝……”
“恭送陛下……”
群臣离开,魏丞相走到景阳候父子的身边作揖,“老夫谢谢景阳候和世子刚才出手相助。”
“嗨,一家人,谢什么谢?”景阳侯大咧咧的一把搂住魏丞相。
魏丞相懵逼。
一家人?
“丞相不必介怀,这事儿就算不生在你家,我们遇上了,也会出手帮忙的。”
白瑞泽见自家老爹将丞相都吓傻了,赶紧打圆场。
“景阳侯,世子爷,丞相,陛下让你们到御书房去,有要事相商。”
孙公公抱着浮尘,弯腰驼背的站在几人身后恭敬的招呼。
去御书房的路上,白瑞泽哥俩好的搂住孙公公。
“唉,我这岳丈也真是的,您老都那么大年纪了,还让你鞍前马后的。”
“哎……,小世子不可乱说。
陛下给老奴在宫中安排了一处极好的院子,早些年就让老奴颐养天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