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秋千是今日他们横穿乌兰山时无意间现的,当时他就想一定要带沈招金来这看看!
如果他猜得没错这应该是年轻时候的阿鲁布给她那思念家乡的汉人拉花做得吧!
只不过,好景不长,那拉花夫人在爱子失踪后不久也抑郁而终!
当时这个故事他还是听族里的老人说的,没想到这竟然就是于将军父母亲的故事!
沈招金喘息未定,胸口起伏间,那张平日里清丽脱俗的脸颊此刻染上了绯红,犹如春日里最为娇艳欲滴的苹果,透着一抹动人心魄的羞涩。
她轻嗔道:“谁……谁是你夫人啦……”
萧令山望着眼前的女人终于又恢复成了往日那般温柔似水的模样,心中的喜悦和冲动再也难以抑制。
他猛地伸出手臂,一把将沈招金紧紧拉入怀中,仿佛要把这个心心念念的人儿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低下头,温热的唇准确无误地覆在了沈招金那微微颤抖的樱唇之上。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静止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有两人相拥相吻的身影清晰可见。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餍足的放开了她,眼中满是不舍与柔情,若不是怕吓到她,他是真不舍松开。
沈招金只觉浑身绵软无力,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只能依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感受着那份来之不易的安宁与温暖。
最后,还是萧令山将她抱回了营帐之中。
此时,夜幕已经深沉,原本热闹非凡的宴会早就曲终人散,只剩下空荡荡的场地和几簇摇曳的篝火。
沈招金轻轻扯弄着身上稍显散乱的衣裳,眼波中闪过一丝嗔怪。
她瞪了一眼萧令山后才如同一只受了惊的小鹿,带着几分羞涩与慌乱,匆匆躲进了帐篷里面。
“只不过是稍微讨回点利息罢了……”
看着女人落荒而逃,萧令山无奈地挠了挠头,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准备转身离开!
谁知,就在这时,一道黑影从暗处悄然走出。
阿鲁布目光炯炯地盯着萧令山,眼神中透露出无比的坚定和敬畏,片刻之后,他开口说道:“您可是大王子夜玉珏?”
面对阿鲁布的认出,萧令山面容平和,波澜不惊,仿佛一切尽在预料之中。
他轻轻颔,那姿态中既有王者的沉稳,又不失一份淡然脱。
只见阿鲁布突然单膝跪地,右手握拳放在左胸口处,恭敬地说道:“属下阿鲁布恭迎殿下归来。。。。。。”
萧令山见状,连忙伸手扶起阿鲁布,那双眸子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你是如何得知我的身份的?”
阿鲁布低头回道,“属下曾见过殿下的画像。刚刚见殿下与郡主举止亲密,又想起近日南疆的传言,便斗胆猜测了一下。”
萧令山嘴角微扬,苦涩道:“起来吧,如今南疆局势动乱,何来的殿下……”
阿鲁布身形未动,语气中满是敬畏:“殿下不可妄自菲薄,老臣当年和南疆主出生入死,之所以苟且到现在,一方面是为了寻找我儿西堤路,另一方面就是替南疆主守护者这南疆圣地,将他交到殿下手中……”
萧令山自然知道阿鲁布和父王的关系,小时候他还教过他写字。
只不过六年前父亲骤然离世,原本平静的南疆瞬间大乱,许多元老簇拥夜罗刹继位,当时他心灰意冷才会选择离开南疆隐姓埋名……
思绪至此,他不禁微微蹙眉,疑惑地问道:“此话怎讲?”
阿鲁布闻此一言,不由自主地退却了一步,旋即缓缓自怀中取出一件物什,双手恭敬地奉上,那目光犹如磐石,坚定不移地望向萧令山。
“当年族中流言四起,皆道是殿下对南疆主下了毒手,然而,我阿鲁布自始至终都是相信殿下的。若非殿下突然之间音讯全无,这些年里,南疆又怎会落得个四分五裂、支离破碎的下场!”
萧令山定睛细瞧,只见阿鲁布双手之上,赫然托着一枚圆形的玉章,其上精雕细琢,图案繁复而华美。
他心中猛地一颤,这玉章他再熟悉不过,正是南疆王室世代相传的传国信物!
“阿鲁布,你这是……”萧令山满脸诧异。
阿鲁布躬身施礼,恳切地说道:“殿下,当年南疆主曾私下嘱托于我,若是南疆大乱让我守护圣地,拥护大王子继位,只不过殿下突然失踪……”
言及此处,阿鲁布喉头一哽,稍作停顿,复又继续说道。
“现如今南疆群龙无,内乱不断,恳请殿下回归南疆,主持大局!只有您,才能让南疆恢复往日的安宁。”
萧令山凝视着玉佩,眼神变得愈深邃,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终是点了点头!
“近数年间,南疆之地烽火连天,百姓苦不堪言。明日你派祁隆军和我一块将沈将军和郡主送回大玥,此行至关重要,需竭力阻遏夜罗刹与大玥军的再度交锋,以安时局!”
听到这里,阿鲁布不禁皱起了眉头,他的脸上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听闻那墨王率领着二十万大军,实力雄厚,又怎会轻易放弃呢?”
萧令山也知道这一关不好过,但是,他想迎娶沈招金,这一关是必须的!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此番若非墨王慷慨伸出援手,遣军相助,他也不会这么顺利的救回沈招金!
当年父王和大玥的关系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若不是这些年南疆分裂,大家各怀狼子野心,也不会屡屡和大玥生冲突,导致关系恶化!
所以这一次,他愿意放手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