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张若愚面不改色,淡淡道。
“啊?”
尤韵满脸懵逼。
前一秒不还挺狂,挺能得瑟的吗?
这就要下山了?
“我在大城市住惯了,这山里的湿度让我浑身黏糊糊的,衣服湿的跟报纸似的黏在身上,我想下山冲个凉。”
张若愚薄唇微张,眼神出离镇定。
“没这么湿吧?”尤韵抽了抽嘴角,斜睨了眼张将军。“你浑身黏糊糊的,该不会是流汗流的吧?”
说罢还扭了扭腰,摆了摆臀,自我抚摸了下:“我没湿啊。”
张若愚眉头一皱,抬手指了指:“这条路是吧?”
“嗯嗯。”尤韵点头。
“也不搞个指示牌。”张若愚埋怨道。“游客观光能知道哪条路上山?”
“咱们这座山不是旅游景点,平时也不接待游客。”尤韵没见过嘴这么硬的。
“北莽每年都会安排一些媒体朋友进基地参观,摆拍点照片用做宣传。”张若愚淡淡道。“你们在装什么?”
尤韵一时语塞,有点代入韩江雪结婚后一个月的状态,仿佛碰到脏东西了,晦气,不想张嘴。
走了会其实坡度并不大,路况比大城市基建还好的山路,张若愚掏出手机扫了一辆路边的小电驴代步。
偶尔还咔嚓几声,拍点风景宜人的照片。
仿佛真是进山旅游来了。
二人停停走走,这所谓的山上,实则就是一座地图上找不到的城。
行至半山腰。
一片翠绿山景的掩映之下,竟显现出一座巍峨的雕像。
比滨海官方倾情打造的张向北雕像,还要高大威猛。
张若愚漆黑的眸子闪过动容之色,刚要抬手敬礼。
旁边骑着小电驴的尤韵啪地一声敬礼,感情充沛地喊了一声:“爷爷!”
张若愚怔了怔。
这位曾在三十年前护国有功的老将军,竟是尤韵的爷爷?
张若愚骑着小电驴,心情颇有些沉重。
前方,一座雕像依山而立,比尤韵爷爷的尺寸,更大,更雄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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