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我们还有机会吗?”付刚这时候,不甘心的问道。
“机会是留给有准备人的!你准备了什么?有什么计划?”
这话怎么这么熟悉?记得上次一次他就问了这个问题,付刚猛地想起孙铁彪的话,是呀,自己准备了什么?
“不过有个机会,就看你能不能看得透!”
孙铁彪端起酒碗一饮而尽,看着依旧呆的付刚。
“说说,我看我能不能抓得住。”
说完,付刚也将手中的就喝下。
“找到你们以前盐帮的兄弟,我知道以前你们在官府登记有盐引,不过现在已经被漕帮全部拿走了,而且被官府改了登记。”
“砰!”石桌上响起付刚的拳头砸下的声音。
“做事情要稳重,你们一起就是盐商和这些官员的一条狗,结果你们不在了,漕帮现在就是一只更狠的狗,他们需要有狗咬人,当然你们就会被抛弃。”
这下付刚只是紧握拳头,没有刚才那么愤怒。
“记住了,做狗就要做狗的觉悟,也要知道做狗的下场,不过这次不是让你们做狗,而是让你们做人,做一个自己说话算数的人。”
付刚此时才不相信自己能做人,做狗其实也挺好的,只是上次他的主人没有护住自己。
“说吧,这次我的主人是谁?”
“不是你的一个人的主人,是楚州的主人。”孙铁彪睥睨的看着付刚,想从他的脸上看出最后的结果。
“楚州的主人?是他让我做事?”付刚反问。
“不,只是让你走出这个院子,就怕你没有这个胆子。”
“胆子我有,就是不知道我还能干什么?”付刚断掉的那只手虽然能动,但是骨骼断裂处使他不能用力。
“不让你打打杀杀,只让你带着自己的人,找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付刚看着孙铁彪,想知道自己的东西是什么?
金钱?地盘?权利?
这一切哪一样自己曾经拥有?
孙铁彪知道付刚此时有些迷惑,他说道:“在盐场做了这么多年,挣得卖命钱应该拿回,属于自己的房产应该拥有,就算不为自己考虑,那些死去兄弟的家眷呢?”
付刚知道,这些当然应该拿回,可是自己怎么才能拿回来?难道和漕帮去斗争?
“我知道你的困惑,漕帮占领你们的总会,我想你们就不要去想了,但是滨州以前你们的仓库,以及你们的存盐和盐引,这些都是官府篡改的,楚王会为你做主拿回来。”
刘猛听到这些话,插嘴道:“对!这都是我们兄弟的血汗,说好这些盐出手后,我们就能拿到钱养家的。”
说道家,他们很久不知道家里的情况,甚至不知道他们是否还活着。
“你们可以走出这个村子,也可以将这个村子作为据点,至于你们打算怎么做,想好了和村里的人说找我,我会来的。”
郑军听说能出村了,心里激动不已,他太想出去看看了,这段时间在这里都憋闷坏了。
沱河以北百里都是大周的边境,再往北就是一片高原和山区,这属于缓冲地带,实际上也属于大周的地界,但是这里基本上没有什么兵力去把守。
燕州曾经打算和定州联合将这里稳定下来,但是燕州北上的匈奴时常犯边,这导致燕王也无能为力。
卢家定州和燕州这一带最大的世家,也是这一带最大的势力,两边的州郡对他们都非常友好,自然定州大营的白酒之事,也没有瞒过卢家的细作。
古人酿酒都知道酒是粮食做,但是定州粮食的产量并不高,而且这酒出自军中,自然被他们误以为,李信是用军粮造酒。
于是,就有卢家的人偷偷和李信会面,愿意高价收购李信手上的白酒。
本身这些白酒就是边角料做的酒精,然后赵生有用果酒之类的为基酒勾兑出来的,产量本身也不高,留着自己喝或者送人。
卢家提出的要求,就算其中的利益很大,但是也无法满足他们提出的总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