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余箐并没有认为我是靠风水找到的徐曹。
她一样觉得,是我心思缜密。
余箐妈妈懵了,不敢置信的喃喃:“徐曹是个贼?还偷瞎婆婆?这怎么可能啊?”
余箐一阵苦笑,说很多人都不愿意相信,可事实摆在眼前。
一时间,母女两都安静下来。
良久,余箐妈妈才叹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瞎婆婆日子不好过就罢了,好不容易遇到个好人帮她的,还偷了她,嗐,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就缠苦难人。”
“箐箐,你快请你同学进屋,菜都快凉了。”
余箐妈妈先匆匆进屋。
余箐俏皮的冲着我眨了眨眼睛。
我才明白余箐的用意。
经过这插曲儿,我住下的事情,就定了。
吃着温馨的家常菜,又在温馨的拉家常中,被余箐妈妈“盘问”了一番。
老家哪儿的。
毕业找的什么工作?
对将来怎么打算?
家里有房吗?
……
余箐脸都红了,一直埋头吃饭,没敢吱声。
显然,余箐妈妈还是误会了。
要是我户口本在这里,都得被翻个底朝天。
总算饭罢,余箐妈妈收拾完东西,就出门去上班了。
余箐给我腾出了一个房间休息。
我如获大赦的躺在床上。
从我见到瞎子那一刻起,两天一夜都没合眼,精神早就倦怠。
可现在,又心绪不宁,怎么都睡不着。
我摸出来了布囊,这里边儿,还有四枚锦囊。
怔怔看了半晌,又将其收起,打消了再开一枚的念头。
瞎子这里只是暂时妥当,我还要保护余箐,不能再添事情,两头抓瞎。
让我心绪不宁的缘由,我也想明白了。
师姐告诉我出师方法时,还说过回山条件。
五枚锦囊是其一,我还得找到生母,报答生恩,了结宿怨!
而瞎婆婆的经历,不止让我唏嘘同情,更会止不住的联想……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瞎婆婆还有个精神支柱,为了孩子求运。
那我妈呢?
她,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