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一只白瓷杯从屋内飞出,径直砸向檀衣男子。
檀衣男子早有防备,伸手接住了瓷杯,不想,瓷杯上带着强势内力,震得他蹬蹬蹬的后退三、四步方才站稳,胳膊一阵阵麻,都快没知觉了。
男子嘴角抽了抽欧阳少宸这是心思被戳破,恼羞成怒了,呵呵,世间闻名的欧阳世子,也有恼羞成怒的时候,真是难得
“欧阳少宸,你佳人在怀,本公子就不打扰你了,明天再来找你”男子笑眯眯的说着,满眼戏谑的转过身,阔步向外走去和重色轻友的家伙做朋友,就要做好随时被抛弃的准备唉,可怜的他啊独自去逍遥吧
轻快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房间里的欧阳少宸面色微微缓和,低头看向慕容雪,只见她躺在床上熟睡,美丽小脸嫣红如霞,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如蝶翼一般,在眼睑上投下两道浓浓的阴影,安然恬静的睡颜让人不忍亵渎。
欧阳少宸目光沉了沉,如玉手指探到她腰间,轻轻扯开了她的丝带,脱下了她的外裙,绯红色的肚兜映着她白皙、细腻的肌肤,惹人遐思,点点红梅是欧阳少宸制造的痕迹,点缀在她欣长的脖颈间,说不出的暧昧,旖旎
欧阳少宸眸底闪过一丝清笑,慢慢拉过里侧的薄被盖在了慕容雪身上,他顺势躺在了慕容雪身旁,伸臂将她揽进了怀里。
香软的娇躯柔若无骨,抱在怀里极是舒服,欧阳少宸不由得紧了紧双臂,埋在她馨香的颈项处,轻嗅着独属于她身上的淡淡火莲香,惬意的闭上了眼睛
他是想生米煮成熟饭,让她完完全全属于他,可她年龄尚小,现在又不喜欢他,他不忍心伤害她
偌大的卧房瞬间寂静无声,明媚的阳光透过格子窗照到雕花大床上,说不出的暧昧、温馨
相比逍遥王府的清雅宁静,镇国侯府的玉堂院,可谓是热闹非凡。
宋清妍坐在杜氏床前,哭的梨花带雨“外祖母,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杜氏重伤在身,连床都不能下,心情十分郁闷,听着她没头没脑的求助,满心都是不耐烦“出什么事了”
“母亲以坑骗侄子银两罪进了大牢,叔叔,婶婶,堂弟,堂妹们都很鄙夷我,见到我就明嘲暗讽,还有丫鬟、嬷嬷们,个个都在背地里议论我,嘲讽我,可怜我堂堂武安侯嫡长女,在武安侯府竟然人人喊打,没有丝毫地位了”
宋清妍哭哭啼啼的控诉,听得杜氏紧紧皱起眉头“你是在怪你母亲触犯了青焰律法,连累了你”
“不是,不是”宋清妍慌忙摇头,急急的道“我只是想请外祖母去武安侯府一趟,替我撑撑腰,让他们不敢再欺负我”
杜氏的面色微微缓和,低低的道“我是镇国侯府老夫人,跑到武安侯府立威信,成何体统你去找你父亲,你祖母,只要他们说一句维护你的话,武安侯府便无人再敢作贱你”
“呜呜呜父亲一直在忙,好几天没回府了祖母见到我也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指桑骂槐的训斥我她才不会维护我我实在没办法了,才会来求外祖母”宋清妍拿丝帕轻捂着脸颊,哭的伤心难过。
杜氏的面色瞬间阴沉“柔儿坑骗慕容烨的银子,还不是为了整个武安侯府,事情败露,柔儿进了大牢,他们不帮忙照顾你也就算了,竟然还嘲讽你,作贱你,真是欺人太甚”
“谁说不是呢,母亲从沈氏嫁妆铺子里拿走的东西,武安侯府人人有份,可事后,他们不但不为母亲辩驳,还个个落井下石,真是太过份了,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宋清妍抽泣着,委屈的泪水溢出眼眶,顺着脸颊缓缓流淌。
杜氏目光沉了沉“这几天,你就暂住在镇国侯府吧,等你舅舅回来了,让他陪你去武安侯府,为你讨回公道”
“谢谢外祖母”宋清妍点点头,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她在武安侯府已经成了众矢之的,独自一人可不敢再回去,外祖母的决定,正合她意
“老夫人,不好了,不好了,二老爷,二少爷受伤了”一名丫鬟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累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的禀报着。
杜氏目光一凛,急急的道“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两个人都受伤了
“听二老爷的意思,是中了慕容雪的暗算”玉堂院里都是杜氏的人,小丫鬟毫无顾及的据实禀报。
杜氏眸底寒芒闪掠,她就知道,慕容雪是他们母子三人的灾星,只要有慕容雪的地方,他们一家肯定会倒霉“伤的重吗”
小丫鬟一字一顿的道“二老爷全身是伤,胳膊、腿脚都有些不太灵敏了,二少爷则是昏迷不醒,胳膊被箭射穿”
杜氏大惊“伤得这么重请大夫,快请大夫”
“二夫人已经命人去请了”小丫鬟声音恭敬。
杜氏大怒“他们两个都受了伤,一名大夫哪里够用,再去请一个”
“是是是”小丫鬟连连答应着,快退了出去。
“你们几个,扶我起来,我要去看看健儿和霁儿”杜氏冷声命令着,满目严厉她的儿子,她的孙子都受了伤,她必须亲自去看看。
“是”丫鬟,嬷嬷们呼啦啦的围上前,穿衣的穿衣,梳的梳,整个玉堂院瞬间乱成一团
宋清妍站在角落里,望着满面怒色的杜氏,轻轻挑了挑眉,缓缓走出了玉堂院她被叔叔,婶婶们鄙视,轻贱,被祖母厌弃,都是被慕容雪害的,她来镇国侯府,就是想请舅舅想办法狠狠折磨慕容雪,给自己和母亲报仇。
没想到,她还没见到健舅舅,健舅舅,霁表哥就被慕容雪算计的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看来,慕容雪真不是一般的厉害,想除掉她,很不容易
“你想除掉慕容雪,我可以帮你”一道温婉的声音传入耳中,宋清妍蓦然一惊“什么人”&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