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汇款单分别是《春之声》和《阳光中的向日葵》的稿酬,一共是57块钱。
随后,王朗细细阅读了信中的内容,大意是诚挚邀请他于十二月二十日前往蜀都,参与《星星诗刊》的年度评选活动,并承诺将全额承担其往返路费、餐饮费用及住宿安排。
正当王朗心中盘算着是否应邀参加时,崔鹏已起身准备告别。
“崔哥,你能不能帮我弄些邮票?”王朗这时突然开口说道。
“嗨!我以为多大点事呢?”崔鹏爽朗一笑,“别的票我可能没有,但是邮票我有的是。”
崔鹏说着起身就从自行车后面挂着的邮政专用大袋中取出一本精致的册子,封面赫然印着“邮电局专用”字样。
王朗接过册子,轻轻翻开,里面竟然全是六七十年代各式各样的珍贵邮票,琳琅满目。
除了少数因历史缘故被回收的,这本册子俨然成为了一个六七十年代邮票大全。
特别是,这本册子里竟然有1978年行的徐悲鸿“奔马”邮票一整套1o枚,唯独缺少了那枚《奔马》小型张。
合上这厚重的册子,笑道:“崔哥,这本册子不如就直接卖给我吧!另外,如果能再帮我弄到《奔马》小型张,那就更完美了。”
崔鹏闻言,眉头微蹙,不解地问道:“兄弟,你要这么多邮票做什么用?再说这一张小型张五块钱呢,一般人谁买啊?”
王朗闻言,笑着解释道:“崔哥,你听说过集邮吗?我喜欢收集这些小小的纸片,它们不仅仅是通信的凭证,更是历史的见证,文化的传承。”
崔鹏听后,虽感意外却也点了点头。集邮他还真听说过,只不过在这个物质并不充裕的年代,集邮这样的爱好确实显得颇为奢侈。
“你既然喜欢集邮,下次我过来时,给你多带一些邮票过来。”崔鹏笑着说道。
“那多谢崔哥了。”王朗道完谢,从衣兜中掏出十张大团结塞到崔鹏手里,“这点心意你收下。”
“哎呀,这太多了,这册子哪里值这么多钱!”崔鹏连忙推辞,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几次拉扯之后,崔鹏是坚决不收钱,王朗实在是没办法,进屋那一块女士上海手表,塞到崔鹏手中。
“你要是在不收,邮票我也不要了。”
送走崔鹏后,王朗将这本册子与老山参等放在以前,准备今天晚上一起带回2o24年。
下午,王朗就开始收拾东西,他这次带回去的东西大多是一些新鲜的野生蘑菇,尤以珍贵的松茸与牛肝菌为最多。
剩下的就是他收的那支老山参和木头匣子铜钱,外加一本邮票册子。
晚上王朗像往常一样回到2o24年,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市里的那家草编工艺品商店又买了几件王朗觉得不错的草编样品。
随后,他又在网上下单了几本集邮册,他打算好好地整理一下带回来的邮票册子。
中午,刚回到山庄时,王朗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喂,范总您好!”王朗迅接起电话。
“兄弟,你那个虎鞭酒还有吗?”范兴邦一开口便直奔主题。
“还有点,不多。”王朗笑着回应。
“既然如此,那就开个价吧!我全包了,如何?”范兴邦直截了当地说道。
“哎呀,范总,您这可是让我为难了。我这虎鞭酒手头上确实不多了。这样吧,我给您预留两瓶,全给您的话,我可就真没向其他朋友交代了。不过我向您保证,日后定当优先满足你的需求。”
王朗笑着说道,心中却暗自思量:“开玩笑,要是全给了你,我拿什么去吸引其他顾客呢?”
通话结束后,范兴邦即刻唤来司机,郑重其事地吩咐道:“带上二十万现金,即刻前往王朗的山庄,把那两瓶虎鞭酒取回来。记住,二十万两瓶。”
范兴邦今年46岁,虽已步入不惑之年,却娶了一位年仅二十六岁的娇妻。
然而,随着岁数的增长,范兴邦逐渐感受到体力与精力的微妙变化,昔日轻而易举的夜晚欢愉,如今却成了他心中的一抹隐忧。
为了避免尴尬与力不从心,他甚至开始有意无意地延长工作时间,很晚才回家。
可是,昨晚他喝了王朗送给他的虎鞭酒后,范兴邦仿佛重获新生。昨晚,他与小娇妻共度了一个难忘夜晚。
虎鞭酒的神奇效果,让他重拾了往昔的活力与自信,用一句话形容,就是效果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