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伯承不想吓到她。
可还是吓到了。
摸了摸唇,楚伯承眼里的欲色愈发浓厚。
他眸光带着猎豹盯着猎物时的那种侵占感,舔了舔唇,整个人危险又阴郁。
姜止见楚伯承没有追过来,表情怔然地回去了。
她心不在焉跟楚雪萤问了安,便浑浑噩噩上了楼。
卧室一片漆黑,姜止连灯都没有打开,就无力地瘫在地上。
方才阿哥他到底在做什么?
为什么要那样吻她?
还是说,他是酒后乱了性。
可姜止看到楚伯承的眼神,分明是很清醒的。
姜止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几乎彻夜未眠。
翌日,姜止病了。
她发了低烧。
楚雪萤烦躁地给姜止请了医生。
医生说姜止着了凉,让静养。
姜止躺在床上,低声道谢,然后道:“医生慢走!”
医生礼貌地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楚伯承回了那栋别馆。
红樱正坐在餐桌上吃早饭,见楚伯承回来,她饭也不吃了,主动上前想替楚伯承接外套。
楚伯承抬手拂开她,面色冰冷道:“今日起,你不必住在这里了。”
红樱笑容一僵,“少帅,是不是我哪里做的让你不开心了,你说,我会改的。”
从督军府离开后,楚伯承去军政府忙到半夜,又为着姜止的事,几乎没睡觉,他很烦躁,根本懒得搭理红樱。
楚伯承吩咐佣人把红樱送走,便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