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影也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下攻击雌性,如果他攻击了你觉得他现在还能好好的待在部落里吗?”
一番话说得气势惊人,把秋雨都给镇住了。
况且也是有理有据的,看思雅也目光清明,眼里没有一点心虚。
和她之前见过的思雅似乎不太一样了?
而且秋雨注意到思雅也不是之前那样脏兮兮,散发着酸臭气味的样子。
四处看看屋子也变得干净整洁,没有垃圾遍地。
刚刚还务必肯定的信心有了些微的动摇,难道这回思雅真的没有欺负竹甜,反而是竹甜做错了事吗?
那竹甜为什么要哭?
秋雨一时头脑混乱。
见秋雨半天没有说话,以为她还是不相信,便接着道:
“你现在就去把竹甜找来,我要当面和她对峙,看事实是你说的那样还是我说的才是。”
秋雨目光复杂,刚要说不用了,事实到底是怎样的她会去找竹甜问清楚,这次可能确实是她一时冲动了。
远处便传来一道轻细的嗓音:
“秋,秋雨,我话还没说完你怎么就走了?”
竹甜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刚刚她还在和秋雨哭诉昨天的遭遇,刚说了一半秋雨就着急忙慌地跑了出去。
一开始她还没感觉什么,以为她是有什么急事。
但越想越心慌,担心秋雨是要出来为她主持公道,她赶紧跟过来观察情况,就是人类的身体比兽人要弱很多,况且她还是个不勤加锻炼的普通社畜。
等跑过来的时候秋雨已经不知道到了多久了。
看她现在脸上变幻莫测的脸色,竹甜就深感不妙,她现在已经知道自己昨天邀请豹影的行为多少有点不妥了。
也不知道秋雨和思雅到底说了什么。
这个秋雨,为什么总是这样冲动?她只是随便跟她哭诉一下想要被安慰安慰而已。
难道兽人不管雄雌都是这种直脑子吗?
“竹甜,你刚刚跟我哭是因为被思雅欺负了吗?”
“额。。。。。。”
竹甜心里咯噔一下,忍不住开始心慌起来。
“秋雨,你在说什么呀,我只是因为豹影跟阿烈决斗,搞得阿烈满身伤觉得心疼而已啊。”
秋雨闻言立马生气起来:
“雄性决斗关我们雌性什么事!豹烈输了受伤是他活该,你哭什么?”
竹甜听秋雨这样说自己的伴侣也有点不高兴,况且伴侣受伤了她连哭都不能哭吗?
“小雨,你怎么能这样说呢?阿烈是因为体力不支才会输啊。”
这在秋雨看来是完全无法理解的,在兽世输了就是输了,难道敌兽还非得等你体力充沛,精神状态最佳的时候和你争斗吗?
明明竹甜看起来还是和她初见的时候一样,无辜又天真,样子也一直娇娇怯怯的让每个兽人都想保护她。
但是这次保护竹甜却让她心里不舒服极了。
伴侣雄兽只是输了争斗受伤而已,到底有什么可哭的?
这样关心势弱的伴侣只会让他越来越弱而已。
而且为什么要邀请已经有伴侣的雄兽当情兽啊?
情兽不都是那些没机会结侣但一直追求自己的雄兽吗?
秋雨发现自己完全不能理解竹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