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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他总会走的深喉灌精幻孕(第17页)

苏纸言前额的头发被汗水浸湿,满脸都是泪水,他哪里会知道怎么放松,菊蕊里含着坚硬粗长的巨龙,雌穴里塞着一根同男人性器般大小的玉杵,两根阳具,一真一假,一烫一冰,一动一静,都把他下身的洞填得满满当当,连一丝缝隙都没有,即便他懂得床上的手段,双穴都被填满,又如何放松得了?

江墨声停歇了一会儿等他高潮余韵度过,穴中嫩肉方知道不再紧逼,便锢住苏纸言的腰,一面朝着初次承欢的菊蕊中凶狠贯穿,一面将他的腰深深拉回,苏纸言刚刚软下来的玉茎再次被这疯狂的索取给抬起了头,铃口冒出的汁水流过下阴,将不断摇摆的璎珞打湿,黏糊糊的一半穗子贴在了颤抖的腿根上,另一半依旧随着飞速的顶弄摇曳乱甩。

苏纸言的呻吟伴随着无法承受快感的哭声,越发大了起来,回荡在游轮的船舱里,与粘稠的汁液被肉体拍打的咕啾一起,格外悦耳。肉棍不断进出着越来越知道如何承欢享受的菊穴,下体的交合处,两人都已经湿黏一片,大汗淋漓。苏纸言不知已经发泄了多少次,床单已经被打湿得不成样子,被死物插着的雌穴也在隔着一层肉膜的摩擦中悄然流水,更加溃不成军。

他分明坐的是游轮,却好像已经漂浮在一片欲望的海洋里,被浪潮淹没,被旋涡吞噬,他无法思考,只有被下体不断进出和填满的感觉给支配。游轮驶过海域,停靠港口,因为浪潮的拍打船身摇晃,让苏纸言受到了更加刺激的冲击,滚烫浓稠的精华注入了肠壁,让他在射出最后稀薄的精水时昏睡在快感的深渊。

陌生的吊顶和华丽的水晶灯照醒了昏睡了许久的苏纸言,浑身湿黏的感觉已经被干燥清爽而取代,这里是洋人国家的驿馆。

床头放着一身西洋的衣服,里里外外一整套,干干净净,每一寸布料都熨烫平整,像是江墨声平时翻看的文件。可他穿上去依旧觉得很蹩脚,像披着潮湿的衣服走在阴雨天下,不舒服,不自在。

江墨声与外商谈好了生意,晚上参加洋人的宴会。富丽堂皇的西洋建筑从里到外都闪着昂贵的灯光,透过水晶吊灯折射出几百种角度的色彩斑斓,地面光洁得仿佛是面未抛光的镜子,映出宾客的倒影,光彩夺目。

苏纸言坐在角落一隅,模仿着那些洋人的样子接过侍应递来的高脚窄口玻璃杯,如何拿取,如何饮下,他都小心翼翼地观察,怕给江墨声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会被训斥责骂。又苦又辣的液体像毒蛇一样钻进他的胃里,只一杯就天旋地转两眼发黑,后来他怎么回去的,已经不清醒了。

“苏纸言?苏纸言?”

湿热的毛巾触碰到了他的额头,苏纸言嫌恶地躲了过去,又忽然浑身都是冷汗,睁眼望去,眼中的懵懂失神一瞬间变得复杂,倒影出一个精致俊美的面容,他伸出手揽住江墨声拿着热毛巾的手,眼中湿润迷离,轻语缠绵,袅袅绕心。

“二少爷,我身上好热,您帮帮我。”

他引着江墨声的手解开西洋衣服的扣子,像是拆开自己的心房,一点点让江墨声探进并不火热的躯体,触碰到肌肤下的血肉,摁到包裹在背心衬衫下的胸膛,“快点好不好?求求您。”

江墨声哪里经得起这样露骨的撩拨,原本没有起来的心思欲望,现在都集中到了下腹烧得厉害,自然立刻就依着苏纸言的请求,给他祛除烈酒带来的火热。

许是苏纸言从没这样主动过,又许是酒精将理智浇灌封锁,今夜的纠缠异常的激烈刺激,昂贵沉重的红木大床都被迫发出晃动的闷响,与肉体碰撞的声音交合在一起,格外迷醉。蕾丝床幔不知何时散了骨撑,支离破碎地摔了个七荤八素,被扔到地上掩盖住了一件件衣服,似是要掩盖床上持续不断的罪行,可不断传出的缠绵耳语与无奈呻吟却早已将情事暴露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

“这么会勾人,还用给我下药?嗯?”

回应他只有被顶撞得支离破碎的叫床,以及越发泛滥的水声,江墨声爱死了苏纸言这幅被快感支配到失魂落魄的样子,明明想要竭力忍耐却怎么都止不住的越叫越浪,湿滑水润的花穴嫩得不像话,娇娇软软地贴着他的欲望,被肏狠了也只会吐出一股又一股的爱液,泉眼似得流个不停。苏纸言的阳根被摩擦在两人的小腹中间,不断被蹭出水渍,灭顶般的快感让他一片空白的大脑甚至都感觉到了濒死的恐惧,欢愉得失神吐舌,企图获取生存的氧气,又被炙热的吻夺取,不得生还。

外商送了江墨声两张话剧场的门票,请他与夫人一同去看。

中世纪华丽繁复的剧服在灯光下翩翩起舞,尽管听不懂那些洋人在表演什么,苏纸言依旧看得很尽兴。回驿馆的马车上,他请教江墨声这场表演在说什么,得到的答案是“罗密欧与朱丽叶”。

“原来洋人的名字也可以这样简短,也有姓罗、姓朱的。”

“啊?”江墨声愣了愣,随即又觉得好笑,看苏纸言无比认真的样子,顿感可爱,在只有两人的车厢里,揽过他的肩膀,在喃喃学着西洋话的嘴唇上落下一吻,换得苏纸言怔的一脸番茄似的红,更加亲密。

“你喜欢的话,我买本原书给你,也就是像话本一样的东西。”

苏纸言满心欢喜,可拿到后又满面愁容,全是蝌蚪蛆虫一样的外国字,除了几幅插画,他不知道任何内容。江墨声晚上时会教他一两句,但也只不过半页内容,便会演变成不可收拾的情事。不因其他,是江墨声会存着坏心,骗他用不懂的西洋话说些不知羞耻的淫语,放浪形骸,夜夜笙歌。

回国的路上,苏纸言在船上一路都昏昏沉沉的,江墨声以为是苏纸言没有休息好,才这样没精神,便好好照顾他。却不想来时还能在甲板上欢快地看海鸥的苏纸言,回去路上晕船晕得厉害,吐得脸都小了一圈。

这种情况回了江府依旧没有好转,江墨声着急得要送他去医院看病,被江老爷拦住了。

“看这样子,大概是有了,叫你嫂子给他号一下脉就知道了。”

江府上下高兴得不得了,江老爷尤其欣慰,他两个儿子都取向不正,以为会断了香火,哪成想还有抱孙子的一天,立刻便送了苏纸言一对赤金描彩麒麟,一个足有八两重,连伺候的仆人也都有赏银。

江墨声又是欢喜,又是发愁。苏纸言害喜害得厉害,他瞧着揪心,眼看苏纸言刚吃进去两口粥,又全都吐了出来,愤愤道:“还不如不要这孽障。”

哪知苏纸言听见立刻变了脸色,护着肚子跟什么似得,“二少爷,这是您的骨肉,怎么能不要呢?”

江墨声不语,他心底暗暗不快,苏纸言自进到江府,就没跟他红过脸,高过声,如今为了个米子小儿,差点都要和他急眼了。还有,如今连他的孩子都有了,怎么还唤他二少爷二少爷的,分明是他妻子嘛,搞得像府里的下人一样。

苏纸言害喜还没好,就忙不迭得要回苏家。江墨声知道他想给父母报喜,可他现在身子实在太弱,便没应允。

“父母那边我已经差人去说了,父亲听了很高兴,叫你好好安胎,不必走动。”

“老爷是知道的,可是我父亲他还不知道,我想亲自告诉他。”

江墨声挑了挑眉,他刚刚不是说了,已经派人告诉苏纸言的家人了吗?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江墨声面色沉了沉,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既是苏纸言的丈夫,那苏纸言的父母也该是他的父母,不分彼此。他以为苏纸言也应该这样想,却不曾想苏纸言竟分得这么开,听他说父母,竟没想过说的是他的父母吗?

这种让他心里很不舒服但是又无法言明的细枝末节,若是大张旗鼓明火执仗的说,又有些小题大做,更关键的是,他希望苏纸言自己能明白,而不是要靠他去说,说出来苏纸言照做,又有什么意思?

江墨声兀自演了一场内心大戏,拗不过苏纸言对苏家的望眼欲穿,还是答应带他回去一趟,苏纸言兴奋得紧,挽着他的手臂依偎在他怀里,笑的比吃了蜜还甜。

“二少爷,你真好,我真想快点告诉我父亲,我有了你的孩子,我太高兴了。”

他总觉得苏纸言的话很古怪,可他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是沉醉在苏纸言的甜言蜜语里,以为当时只道是寻常。

从苏家回来,苏纸言的笑容便一直没散。看得江墨声心里发痒,白天他偎在自己怀里时,江墨声就想要他,碍于要陪他去苏家,就没有发作。现在回了江府,没有了旁的事情,怎么还能让苏纸言逃得过去呢?

一关上门,江墨声便迫不及待亲他吻他,呼吸粗重。苏纸言连忙退避三舍,视对方为洪水猛兽般可怕,“二少爷,不行的,不安全。”

这还没完,到了夜晚,苏纸言竟提出来要分房。

不舒服又说不上哪里不对的感觉再次占据心脏,江墨声抗拒道:“不是,你就这么信不过我?我又不是禽兽,你不愿意我还能逼你吗?哪有刚怀孕就分房的道理?我告诉你,不仅现在不分,以后也不分。”

苏纸言张了张口,到底没再说什么。只是把头朝向墙面,背对着江墨声一夜都没换睡姿。

只是到了第二天白日,江老爷来书房跟江墨声闲聊,七拐八绕说了半天,最终要江墨声分房,不仅分房,江老爷恨不得让江墨声连小两口的院子都不要踏足,彻底断了见苏纸言的念想。

“苏纸言来找过您?”

“不是,是爹考虑到,他有着身子,起夜频繁,又孕期火旺,一是怕影响你休息,二来怕对胎儿不好。”

“他起夜辛苦,我陪着他照顾他,对他心情也好,他心情好了,对胎儿也好,您说是不是?”

晚上下人铺床,苏纸言只让留一床被子,“二少爷以后都不睡这里了,只铺我的就好。”

下人还在发懵,江墨声就推门进来,看到苏纸言的脸色刷一下变得苍白无力,心中的酸涩就像被带满荆棘的藤蔓紧紧缠绕住满满一腔情绪,说不清道不明,又无法宣之于口,只能发泄到无辜的下人身上:“愣着干什么?吃太饱了不会干活了是不是?!”

赶走了外人,江墨声对苏纸言也一肚子委屈,他不知道是为什么,好像从苏纸言被诊出怀孕的那一刻,一切都变了。但究竟变了什么?变了哪里?若让他细细算来,却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如果向别人说出去,怕是兄长也只会说他多心矫情,想的太多。

他说服自己,苏纸言怀孕辛苦,性情变化再正常不过,他还听闻一些妇人,平日里温顺贤淑,可一怀了身孕,半夜三更非要吃几十里外才卖的糕点,丈夫巴巴买回来,又害喜恶心不肯吃了的,也是有的。他也理解这些妇人,他更应该理解苏纸言,可是……可是他心中患得患失,疑神疑鬼,他克制不住。何况现在,苏纸言连碰都不让他碰一下,连肢体上的接触都被禁止,他便更心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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