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赵夫人气急败坏地叫出府中家丁,想要将杨清清和林飞燕二人拿下之际,县令手下的官兵突然闯入了赵府,将赵夫人当场抓获。
一幕突变让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赵夫人更是面色惨白,惊恐万分。
县令走进赵府,看着被押在地上的赵夫人,沉声问道:“赵夫人,你可知罪?”
赵夫人浑身颤抖,却仍嘴硬道:“我……我何罪之有?你们凭什么抓我?”
县令冷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一份卷宗,掷到赵夫人面前:“这是你的罪行记录,毒害赵家老太太,勾结林丰迟侵占赵家财产。”
“桩桩件件都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赵夫人看着地上的卷宗,面色如死灰,她终于明白,自己这次是彻底完了。
县令又转向杨清清和林飞燕,拱手道:“两位姑娘,感谢你们揭露了这起罪行,为赵家老太太讨回了公道。本官定会为你们请功。”
杨清清和林飞燕相视一笑,心中都松了一口气。她们知道,自己终于为老太太讨回了公道,也为赵家清理了门户。
县令看着赵夫人,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他转身对旁边的官兵说道:“将赵夫人收押,待本官禀明上级后再做定夺。”
官兵们应声上前,将赵夫人押走。赵夫人挣扎着喊道:“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但她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在了众人
的议论声中。
县令又吩咐道:“立即派人去抓捕林丰迟,务必将他缉拿归案!”
官兵们领命而去,很快便传来了林丰迟被抓的消息。原来,林丰迟在得知赵夫人被抓后,便想逃跑,但最终还是没能逃出县令的手掌心。
县令看着被押解回来的林丰迟,冷冷地说道:“林丰迟,你与赵夫人勾结,毒害赵家老太太,侵占赵家财产,罪大恶极。你还有什么话说?”
林丰迟面色惨白,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栽了。他低下头,不再说话。
县令见状,挥了挥手道:“将他收押起来,与赵夫人一同候审。”
官兵们将林丰迟押走,赵府内一片寂静。
林丰迟站在堂中,原本那张狂傲不羁的脸庞此刻也显得有些苍白,他眼神闪烁,似乎在寻找着逃脱的机会。
县令一拍惊堂木,喝道:“林丰迟,你与赵夫人合谋毒害赵家老太太,可有此事?”
林丰迟心中一紧,却仍试图抵赖:“大人,冤枉啊!我与此事毫无关系,都是赵夫人一人所为。”
县令冷笑一声,看向赵夫人:“赵夫人,你且说说看,是否如林丰迟所言?”
赵夫人在县令的恐吓之下,早已是魂飞魄散,她颤抖着声音,将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是……是我和林丰迟一起做的。”
“我们贪图赵家的财产,便起了杀心。是林丰迟出的主意,也是他动手毒死了老太太。”
林丰迟闻言大
怒,他指着赵夫人骂道:“你这个贱人!竟然敢陷害我!明明是你自己想要得到赵家的财产,拉着我一起做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