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硬邦邦的,跟鸡蛋饼似的。”
花明生想起来了:“我也依稀听到有人说了蛋糕的事,没想到是花瑜开的,这卖蛋糕赚钱不?”
“赚,牛车都买了,昨天一朵姐特意回来说了这事,让我们都学学,学成了也去摆摊!”
花明生当即道:“那你们赶紧学,要么去她家学,要么让她来家里教,老子白养了她几年,现在是她回报老子的时候了!”
余燕喝了一口粥,头垂得很低:“可是,个个人都去卖蛋糕,那花瑜她……”
王萌道:“我可以去别的镇卖啊,比如澜石镇,或者东州城。”
余燕缓缓地道:“澜石镇,不是说离得很远吗?走路要两个时辰,你哪里有那个时间赶过去?”
“这你就别管了,你就只管问她怎么做的。”王萌道。
“那我改天去问问。”余燕道。
“别改天了,现在农忙过了,你今天就去!”王萌颐指气使地道。
反正在这个家,谁都可以欺负余燕和花一根。
花明生也使劲喝了一口粥,再道:“对,今天就去吧。”
余燕又道:“可是……”
她话还没说完,花明生就发火了,拿起她的碗就一把砸到地上,粥洒了一地。
其他人都吓了一大跳,尤其是花一根,吓得浑身一哆嗦。
“奶奶的,让你做点事磨磨叽叽磨磨叽叽,你究竟去不去?不去给老子滚!”
余燕显然已经习惯了被凶,只好道:“去,一会儿收拾好就去。”
半个时辰后,余燕带着花一根去割了猪草,又将屋里收拾了一通,正要带着花一根出门,可这时院子里面喂孩子的王萌却道:“余燕,你要去就自己去,把一根带去干嘛?让一根在家干活。”
“这……”余燕犹豫。
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离开过花一根。
正躺在院子醒酒的花明生亦道:“一根留下,你自己去吧。”
余燕转过身,看着花一根那张充满了无助和委屈,想哭又不敢哭的小脸,她心里担忧极了。
花明生骂道:“你还不走做什么?难不成我会打死他?这么多年了,要打死他我早就打死了。”
余燕咬了咬牙,只好一个人去找花瑜了,她步履匆匆,似乎担心再不去的话,花一根就被人打死了。
……
花瑜今天不用做席面,也不是圩日,再加上天气越来越热,她心痒难耐,便又跟周启仁去了一趟那个幽谷,游泳。
周启仁像上次一样,等花瑜下水之后,就去下面的水潭捉了几条鱼上来,给花瑜做烤鱼吃。
烤了好一会儿,还没有见花瑜上来,泉水那边也没有动静。
担心花瑜出事,他便朝水潭方向看过去。
结果,正好看到上岸的花瑜。
花瑜游泳的时候穿着肚兜和亵裤,虽然保守,可刚从水里上来,全身都是水,水将她的身体包裹起来,曼妙的身姿突显,白皙的脖颈也显露出来了。
周启仁不知为何,就觉得喉咙干干的,他不由地吞
了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