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脸都憋红了。
花瑜便惊讶地道:“没有吗?那天在河边洗衣服,我明明亲耳听到你和阿凤说的,说我这个人不守妇道,迟早要和离,而你喜欢我家大仁哥,因为大仁哥在山上救过你,可是二丫,我告诉你了,你这是一厢情愿,大仁哥不喜欢你,我和大仁哥也没有和离,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早点让你家人替你说个媒,别惦记着我家大仁哥了。”
花瑜话一说完,周围的人就开始对着二丫指点起来。
“我说二丫怎么总针对周大媳妇呢,原来是惦记人家丈夫呢。”
“话说回来,周大其实也挺好的,人又老实,长得又壮,遭人惦记也正常。”
“周大媳妇现在是醋了吧,你看她气得都跳下车了。”
“……”二丫听着周围人的你一言我一语,她又气又羞,脸都通红了,接着就捂着脸跑了。
阿凤见状,立刻追了上去。
花瑜重新坐回板车上,接着就对周启仁气愤地道:“像这种爱搬弄是非的人,就该给她一点教训,省得她以后总针对我,我做什么她都要说。”
周启仁没有说话。
他记得前不久,花瑜还想要给他做媒,牵线二丫和阿凤,可今天她却让那两个丫头不要惦记他了。
女人心,大海针,一天一个样。
……
花瑜的摊子生意越来越好了,所以这一天她做了三百个小蛋糕,两百个面包,还有三百多块饼干,去掉成本,能赚六百钱
一天。
下午收摊后,她提着沉甸甸的钱袋子,听着铜板和铜板碰撞的声音,内心充满了成就感。
看到隔壁卖鞋垫的两个老太婆还在,这一天过去了也没有卖出几双,她不由地过去挑了挑。
说实话,两个老太婆的手艺极好,鞋垫也没有偷工减料,于是她就买了几双,周启仁两双,康先生两双,她自己也要两双。
可把两个老太婆乐坏了,轮流夸她。
“姑娘,你年纪轻轻就这么会做买卖,做的东西又好吃,真是难得啊。”
“你那夫君也不错,虽然……虽然戴着面具吧,但是身子长得好,哎哟,猛得哟。”
“姑娘你一看就有福气。”
“……”
花瑜忍不住道:“可是我第一天来摆摊的时候,你们可是说了的,说我夫君又丑又恐怖,他在这里站着没有人敢买我的东西。”
说得两个老太婆讪讪的,一个劲地道歉,说那天有眼无珠。
花瑜没有理他们,她在人群中搜寻周启仁。
她开摊后,他就说有事先离开,之后就没有再出现,这马白镇就两条街,他能去哪里?
莫不是回去了?
花瑜推着板车搜了一圈,又顺便买了几双新鞋,同样是康文府两双,她两双,周启仁两双。
但仍没有看到周启仁,想必他已经回去了,她便独自推着板车回去。
回去要经过一片林子,原本静悄悄的林子,冷不防冒出一个人,把花瑜吓了一大跳。
只见这人披头散发,目
光凶狠,简直要吃了花瑜一样。
一看就知道他这几天被折磨惨了,身上到处都是溃烂的皮肤,抓得到处破皮,有些地方还流脓了。
“臭娘们,你赶紧给我解药!”李海狗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