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胡说八道,谷雨和立夏凶着脸把她撵走了,很是厌烦。
唐梅气坏了,觉得他们就是欺负人。
她就站在外面哭,就是说凌衡川带她出去玩,坏了她的名声,必须负责。
凌衡川在院子里听的烦躁,也没想到这样大规矩的乡下竟然会有这么不要脸面的女子。
整天追着跑就算了,竟还要这般不顾名节的胡说八道。
这是什么人啊?
立夏也很气愤:“少爷,我们走吧,这里的人也太粗鄙了。”
凌衡川瞥了她一眼:“百姓中不乏粗鄙之人,要是遇见一个就要搬家,那天下之大也不会有容身之处。”
立夏不服气的说:“可是您这样的身份,根本不用忍受他们。”
凌衡川深深的看过来,语重心长的说:“百姓就是百姓,有什么不可忍受的?他们只是把心中龌龊表现得更明显些罢了,跟那些包藏祸心的比起来少了些脸面而已。”
有些人把祸心都藏起来,比之唐梅之流更加令人厌烦。
立夏没再说什么,只是又出去撵人,让唐梅滚远点。
唐梅回去后,却是不服气,又跟家里人说起。
他娘觉得自家女儿不能丢了这么好的亲事,便又去街上说,当天晚上流言蜚语就传遍了全村,最后都传成凌衡川跟唐梅有了苟且。
唐一芙从地里回来的时候天都黑了,根本也没在意这些,洗洗澡换了衣服,跟大家坐在一块吃饭。
她嗓子疼,都懒得说话。
就是二牛欲
言又止的看看她,见她这么累,有些话也不好说了。
晚上休息前,凌衡川拿了一本小册子进屋。
“给你的,照着练。”
唐一芙拿起来看了看,见上面有人体穴位图之类的还有吐纳之法,不禁好笑的说:“这个该不会是什么绝世武功心法吧?”
画的还挺正经的,真是有趣。
谁知道凌衡川一本正经的说:“是内功心法,你年纪大了,练起来会慢一些,但只要你好好练,也聊胜于无。”
啊?
“啊?”
唐一芙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这是内功心法?”
这一瞬间,她还以为自己拿错了剧本,这里不是个穷乡僻壤,而是武侠世界,只是她之前走错路了而已。
凌衡川很正经的解释:“你的身体底子太差了,所以很容易累,按照正确的吐纳之法练习,你就不会像今天这么累了。不过,你年龄大了,起步晚,练成高手是不可能的。”
他详细的说了说,练习这个也就是强身健体,比之前身体好一些,飞檐走壁是别想了,甚至跑的更快都不太可能。
唐一芙听完后,诧异的完全没反应过来。
“可是,你把这个给我?这种东西不是很珍贵吗?”
这么轻而易举给了她,她也没做什么呀?
她甚至还宁愿毁容也不续约,他现在该烦死她才对,怎么还会对她这么好?
凌衡川没好气的说:“我只是不想看你每天回来累的半死不活的样子,仅此而已。”
仅此
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