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击范围说的这么广,唐一芙不好接话,只能更谦逊的笑了笑。
张钰倒是来了兴致,跟凌衡川说:“都说人以群分,你娘子如此仁慈,想必凌公子也不遑多让,凌公子必然要努力考个好功名,做一个为国为民的好官。”
凌衡川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反问道:“张先生认为,是一个好官重要,还是千万个好官重要?”
张钰愣了一下,说道:“自然是千万个好官重要。”
凌衡川没再接话,端起酒想喝,被唐一芙把碗抢走了,还给换了一碗汤。
“喝汤吧你,等伤好了再喝酒。”
他无奈,只好改成喝汤。
倒是张钰感慨道:“凌公子,你似乎对当今官场很失望。”
凌衡川摇头:“并不是,张先生想多了,在下只是觉得,在洪流之中个人的力量太微弱了。”
他似乎有
万千话语想说,但是千头万绪却又不愿意理清,干脆就不再说了。
张钰也是惆怅了片刻,把杯中酒都喝干,叹了口气。
村长小心的没敢说话,又给倒了一杯。
张钰摆摆手:“不喝了,喝酒误事,一点足矣。”
在这里吃过饭,张钰跟村长可算是走了,唐一芙赶紧松了口气。
她给凌衡川把药送进屋里,小声问:“刚才那个人不是个财主吧,看着像是个官员。”
凌衡川敛目点头:“是,你小心了,他来意不简单,你也别什么都跟人说。”
唐一芙笑道:“我又没做亏心事,有什么好怕的?”
凌衡川瞥过来:“你确定?当时在知县面前,你说的那些供词只要稍加推敲就能看出是假的,你真当知县看不出来?”
那知县只是懒政,不愿意追究,只想随便找个人交差,所以才选择相信她的话。
要是换了刚才这个人,怕是立马就能听出其中的问题。
唐一芙立刻紧张的问:“那这人是来查那件事的?”
要是真仔细查验,拆穿他们,她不就完了吗?
凌衡川说:“你晚些时候去找村长,问问这人究竟是哪位。我看他未必是因为你那件事来的,更像是要查验其他的事。”
“我们村里还有事可以查验?”唐一芙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是查我们家里被盗的事儿?”
她觉得满村子就这件事最值得查一查,快把她被偷走的那点东西拿回来。
凌衡川掩饰住
眼里的光芒,只说不知道。
唐一芙也猜不出个所以然,只好作罢。
把家里收拾好,让二牛看着家里,她又拎着点豆芽摸了几块糖去了唐云虎家里。
唐云虎家里正在吵架,她一进门,差点被一板凳砸在头上,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