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弟也知道,我一向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只知风花雪月,如今要想查,手底下也没几个知心的人。”傅瑾笑的苦涩,所言也并不假。
傅文昊凛然正气,安抚着傅瑾,“七哥,你放心,我们是兄弟,我必然会查出背后何人,将那人绳之以法!”
二人一唱一和,傅闻亦如今也有着些许的局促。
轻咳了两声,傅闻亦也开了口,“太医院正与本宫最是亲近,便让他来给七弟诊治,如此本宫也好跟母后交差啊!”
傅瑾深知傅闻亦此番就是在试探自己,当着众人的面,自然也是不露痕迹地点头,“既然是皇兄的人,臣弟自然是放心的。”
见他这般识相,傅闻亦很是高兴。
“都是兄弟,自然是要相互照拂的。”
众人寒暄许久才离开,傅瑾身子也有些疲乏。
七王府府门。
“听说长安街开了家酒楼,很是有意思,本宫也订了位子,不知诸位可有时间一叙?”
傅闻亦才出门,便下达了命令。
众人自是不敢拂了傅闻亦的面子,但是傅文昊就不一样了。
“今日还有公务在身,此次的刺客事关重大,或许牵扯到江南的匪徒,臣弟得彻查此事,就不陪同兄长们一处了。”
傅文昊实话实说,也清楚这次的确是匪患未除干净。
被皇帝斥责是小,但若是让这些匪徒为所欲为,那便是他的不是了。
毕竟这些匪徒奸淫掳掠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
可是傅闻亦却
只听进了事关重大,彻查此事,心中多有不爽,只觉得傅文昊是不给自己面子。
有眼力劲的也能看出来傅闻亦不悦,有人开口提醒:“八弟,我们兄弟好不容易凑齐了,今日你的公事便放一放,明日再办。”
“不可。”傅文昊焦急,“此次父皇很是生气,限我七日之内找出背后的凶手,改日我在府中设宴,到时再给各位赔罪了。”
说着,马夫已经拉来了马,傅文昊翻身上马,道了告辞,便策马离去。
傅闻亦看着那意气风发离去的背影,心中很不是滋味儿。
——
宁园。
苏弥月站在自己的屋子里,拨弄着窗边插好的娇花。
房门紧闭,屋子里站着一个黑衣女人,向苏弥月汇报着事情。
“今日太子一行人已经去了玉珍楼,不过八王爷没去,八王爷怀疑刺客是江南逃窜的匪徒,已经去探查了。”
“匪徒?”苏弥月手中的动作一顿,缓缓地转过身来,“你的意思是说,这次的刺客其实是两批人?”
“正是,覃照是这样说的。”
苏弥月坐到一旁,心中思索着。
若是还有另一批人,那必然就不是冲着傅瑾去的。
苏弥月心中有着些许担心,“王爷如何?伤势可有好些?”
“主子安心,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