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安抓住了一个一顿胖揍,那人的屎尿又拉了一裤子,把站在一边的周素景给吓得够呛,反倒是过来拉架:“别打了!别打了好汉,再打就出人命了!”
商安拎着那个人的衣领子给掼了出去,恶狠狠地说道:“以后再敢动我家人,我就绝对不会留手,不把你的肠子给你打出来我就不姓商!滚!”
男人连滚带爬地跑远了,周素景一下子就坐到了地上。
“果然是个骗局啊!要是没有你们过来,我今天怕是小命休已!”
周夫人也已经跑了过来,看见现在这情景,特别的后悔刚才没有听时苒的话。
时苒可高兴了。
那帮歹徒都跑了,把马车留在这里了。
马车可比驴车还要贵上一倍呢,这一回儿她们赚了!
“商大哥,咱们有马车了!”
商安点点头:“也不知道这马车是那帮歹人抢的谁的,没想到抢占咱们山洞和抢你姐姐的驴车的人居然都是同一伙的,这伙人我以后见一次就要打一次!”
“对,见一次打一场,这帮人还不知道害了多少人了呢,这马车肯定也不是他们的。”
时苒围着马车转了一圈,然后发现这马车他们都熟悉,不就是那一户用五两银子换她三个红薯的那一个大富之家的马车吗!
没想到最后那家人家连马车都没有保住。
周夫人安慰了受到惊吓的周素景一番之后,表情讪讪地凑了过来。
“那个小恩人啊,你们看看我大儿的
腿都断了,真的需要一辆马车去渝州城治病,能不能……能不能把这辆马车让给我们啊?我们不白要,可以用粮食,甚至是用银子来换!”
时苒看了看周夫人,又看了看商安,然后笑了起来:“周婶子啊,你也看见了,我姐姐已经有了八个月的身子了,我们原本是买了一辆驴车的,可是在我大哥不在的时候,刚才的那帮恶人把我们的驴车抢走了,把驴子杀了炖了吃肉,所以我们这一次见到他们才这么眼红,现在人是我们打跑的,这辆马车理应就归了我们……”
周夫人听着时苒这么说,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只是还没等着开口说话,时苒已经话锋一转,接着说道:“不过我们也是要去京城的,中途肯定会路过渝州城,咱们既然这么有缘,那么就顺路一起走吧,这样路上也能够有个照应。”
周夫人和周素景的一颗心随着时苒的话忽上忽下的,好在最后还算是有一个好的结局,周素景没有丢了粮食和性命,还搭上了时苒的顺风车。
这可是时苒到了这个时代拥有的最值钱的一件物品了。
别说,那马车就是比小推车和驴车强百套,里面的空间大得很,还有一个密闭的车厢,再也不用怕刮风下雨太阳晒,商安也再也不用把自己当成活驴来使唤了。
商安和周素景坐在车辕上赶马车,周家的儿子周玉林躺在车厢的最里面,周氏和时宁
坐在车厢里,而时苒和商怜坐在车厢的最外面,把小腿放在外面一晃一晃的,别提有多么的惬意了。
这辆马车这么的拉风,路上的人都在看他们,只是看着赶马车的商安那么的强壮,还有一个同样是壮年的周素景也坐在那里,车厢里面看着还有不少的人,这些人也就不会起什么别的心思了。
这样的人物,他们惹不起。
到了晚上的时候,女人都是睡在马车上面,而男人在马车的外面打地铺。
时苒挤到了时宁的跟前,抱着姐姐闭上了眼睛,但是并没有直接睡觉,而是先进了空间。
刚才救下了周家这一家子之后,时苒的灵田空间又有了动静,她觉得一定是又开放了一块。
时苒沉进空间一看,果然,在红薯、玉米这两块灵田的边上又出现了一块新的灵田——大白菜田。
看着这一棵棵翠绿饱满的大白菜,时苒忍不住一阵的欣喜。
现在主食有了,又有了蔬菜,她们这些人是无论如何也饿不着了,而且还能吃的很好。
时苒在田里面劳作了好长时间,收白菜、收红薯,一直到她累得直不起腰来之后才出了空间,一闭眼睛就睡了过去。
有了马车之后,他们的行进速度就快了起来,要是腿着走的话,到达渝州城还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可是有了马车之后,他们就用了七天的时间,就走到了渝州城。
周玉林的腿伤已经恶化了。
他的腿伤的不轻,
时苒帮他看了一下,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骨折,恐怕是粉碎性的。
要是骨折的话,时苒还可以指导商安帮着他复复位,可是粉碎性的就没有什么办法了,时苒只能是上林间给他找来一些消除炎症的草药来帮着他敷一敷。
可是那起到的作用是微乎其微的,到了现在,周玉林的腿肿的都开始发亮,人也跟着发起了高烧,吃上陆刃留下来的那些草药也无济于事。
就在周玉林已经变得昏昏沉沉的时候,焦急万分的周素景终于看见了渝州城的城门。
周素景兴奋地喊了起来:“到了!我们到了!林儿你坚持住,到了渝州城就好了,你的大伯就在城里,一定会给你找到最好的接骨郎中的!”
周玉林昏昏沉沉地应了一声,时苒这才知道原来周家在这渝州城里面还有亲戚呢。
“周婶子,原来你们来渝州城是投亲戚的啊?”
“是啊,我们的大哥就在这渝州城里面,还是一个不小的官员呢,我们在三石城破了之后就带着家当准备来投靠大哥,只是没想到在路上会遇到那样的事情,多亏遇到了你们,要不我们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对了福宝,我看你姐姐这一阵子好像是不舒坦的样子,要不到了渝州城之后你们先别急着走了,让你姐姐养一养,让大哥帮你姐找个郎中瞧一瞧,吃点安胎的药,你别看着月份大了就觉得没有事情了,还是仔细着些
比较好。”
时苒看了看侧躺着睡着了的时宁,忧心忡忡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