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福思目瞪口呆。
“我想她应该没有我们家族的血脉。。。?”
“没有。”邓布利多肯定地说,“但是它总是给予她帮助。。。”
他仔仔细细地讲述了一遍二年级时密室里发生的事情,又简单讲了讲简玉曾经待的孤儿院,一年级时曾经做出的那些惊天动地的事儿。。。。。。
阿不福思冷静了下来,他扯开一张破椅子坐下。
“我明白了。”他喃喃说,“你在她身上寻找很多人的影子。。。你自已的、他们的。。。”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令人作呕的东西,眉头厌恶地皱了起来:“该死,我希望里面没有那个人——”
这样平和的对话只持续了几分钟,想到这儿,阿不福思很快就又怒火中烧:
“圣父情结?自以为是地想教导她?她是个斯莱特林。。。我猜你一定对她的交友多加干涉,是不是?”
他立刻遭到了自已哥哥的反驳:
“我作为监护人,必须为她挑选合适的交友对象,确保她走在正确的道路上。”
阿不福思站起身来,不可思议地瞪着他:
“你疯了!虽然我不喜欢斯莱特林中的很多人,但她自已就是!她有决定自已朋友是谁的权利!”
“想想你自已年轻的时候!你对朋友的渴望!多吉。。。该死的格林德沃。。。”
但邓布利多沉默着,低着头,阿不福思看不清他的哥哥在想什么,只听到他轻声说:
“是啊,所以我付出了代价。。。我不希望她也。。。她不一样,还有改变的机会。”
阿不福思看着自已顽固不灵的哥哥,只感觉荒谬,仿佛历史换了主人公又重演了一样。
“你在强迫一只飞鸟在河里游泳,一条游鱼在岸上行走。”
“你会为你极端的控制欲再次付出代价的,阿不思。”他做出总结,“我不相信你能教好孩子,更何况我知道你向来拿这种类型没有办法。”
。。。。。。
几小时后。
邓布利多意识到自已似乎真的付出了代价。
因为简玉不见了。
二楼的卧室里,早已空空荡荡,只有一个行李箱放在地上。
简玉的人,她养的雕鸮,那条菜花蛇全都不见了,只有福克斯在屋子里扑棱。
邓布利多脸色大变。
脑海中早已闪过了种种可能性。
离家出走?
黑暗势力劫持?
偷偷同斯莱特林的某些学生跑了?
是格林格拉斯家的?还是诺特家的?还是马尔福家的?
亦或是高年级的?
嫌疑人众多,他感觉胸中憋了一口气,气得他胃痛。
“怎么回事?”阿不福思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人呢?”
这下兄弟俩一起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