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莺魁霎时清醒,红着脸推开魇魔。
魇魔低低骂了一声,一身火气无处发泄,狂躁的在室内走来走去。
魇魔看了此时的赵莺魁一眼,觉得不能那么便宜梁秋月。
“进入通天秘境的资格需得自己争取,这些年在两岸大比上万魔门都矮七凰岭一头,门中想进秘境的有万者众,分配到的
令牌却不够分的,能得到的只有少数的一小撮人。”
梁秋月挑拨说:“这男人是不是不想让你好起来,不然为什么多此一举的找麻烦。”
明明她靠自己的拳头把入秘境的令牌抢过来,那也是本事,为啥还要上场打好多场,这位魔头绝对对她不怀好意。
赵莺魁成功被挑拨成功,正要瞪眼反驳,魇魔继续说道:“况且,为防令牌分配太早,被他人抢夺流失太多,损失惨重,门主和白虎王商议决定,在秘境开启前再进行分配所获令牌。”
天下能从万魔门门主和白虎王手中抢得令牌之人屈指可数。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西岸的邪修听起来厉害,七凰岭的妖族听起来怪霸道,然而过往每到两岸大比,西岸被抢令牌者比比皆是,再加上秘境中被杀的,西岸这千百年来是越发不济。
赵莺魁和梁秋月还能怎样,只能应了。
梁秋月合理怀疑,是老天在逼她走剧情。
若她此次在两岸大比中以西岸的立场上场,剧情会走向何处呢?
反应影响不了她什么,就只能影响慕无殇这个龙傲天了。
赵莺魁和魇魔出包厢时,身形挺拔瘦削神情冷漠的慕无殇正抱剑立在门口,漆黑的双眸直直的看着赵莺魁。
赵莺魁莫名有几分心虚,干脆又缩了回去,梁秋月换了出来。
身形高大眼神嗜血意味十足的魇魔上下打量了一遍慕无殇,轻“嗤”一声后,龙行虎步嚣张的
走了。
“你和西岸那些邪修什么关系?”
慕无殇神情淡淡,似是随口一问。
梁秋月刚看完魇魔和赵莺魁的热闹,出门便碰上了原主和慕无殇的,莫名有些牙疼。
她想象着若她是原主,会怎么反应。
半晌后,她冷下脸道:“你跟踪我!”
慕无殇见她冷脸,心下一慌,再也端不住那副冷漠的姿态。
“晗月,你听我说,与虎谋皮…”
梁秋月冷冷打断了他,“谁是虎?你师尊那样的虚伪之人,比邪修还令人生恶。”
梁秋月给自己这波反应打一百分,随即凹着冷脸头也不回的走了。
待出了门,她顿住脚步,忽然反应过来问自己。
为什么她不是解释一番,而是要强硬的指责他跟踪她。
她相信,不管她说什么,慕无殇都会相信的,她为什么不敷衍他呢?
每每碰到自己无法理解的行为,她都将其归于天意。
老天非要让慕无殇体会爱情的酸甜和苦痛,她也没办法,还只能无意识的配合。
梁秋月被迫无奈开始营业。
妖兽的化形期是人修的化神期,西岸化形期以下的战斗,基本被没有化形皮糙肉厚的它们给包圆了。
梁秋月面上不过金丹初期的修为,和毛绒绒们抢金丹期的比斗有点羞耻。
想到慕无殇所在的元婴期组,她也干脆放弃了,挑了化神期的。
半个月后,她一个金丹初期的,以西岸的立场打遍化神期无敌手,名声大噪,为西岸立下一功。
被她无情折磨到的慕无殇,剑意都有些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