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它以精血为食,吸食时宿主会格外疼痛,待精血耗尽,人也油尽灯枯了。
谢临风伸出手,眼睫垂着,让人看不清其中的情绪,他声音干哑低涩,“如果这是你所希望的,那我如你所愿。”
梁秋月手指一弹,那味道古怪的药丸便进了他的喉咙之中,她再伸手合了合他的下巴,药丸顺进了他的喉咙之中。
“好了,你们走吧。”
雪红衣拉拽着谢临风的衣裳,强行把人拉走了。
那边的喊打喊杀声渐渐停了,所有人收拾起了战场。
翌日一早,破晓时分,林沧海和梁秋月等人约好去攻打神霄派的日子后,便带着人离去了。
紧接着,沧浪宗开了一个大会。
这山上血战大半日,总有风声传出去,梁秋月提议搬地方。
宗门现在有些家底,买上一个大庄子养一个宗门的人倒是不成问题。
说实话,她更想把沧浪宗解散了,自己潇洒自在去,但不能够啊!
江湖人火拼自然会引起朝廷的注意,这回主战场又在沧浪宗,关于换地方,沧浪宗众人倒是无人反对。
后来一个月,梁秋月都在处理买院安顿搬家的事宜,至于九黎,则带着人和林沧海等人去了南边,在众人一起围攻神霄派之时斩了神霄派的宗主。
神霄派经此一战变的七零狗落,再不成气候。
而离去的谢临风整日里郁郁寡欢,看起来要死不活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人的耐性都是有限的,这
样的日子过了半年,雪红衣终于憋屈到了极致。
她受不了一个脑子里只装着别的女人的男人,受不了任她如何做都糊不热对方的心,受不了自己一个人陷在没有希望的感情世界中。
从前谢临风每到月圆之夜便疼得死去活来,她心疼的恨不能以身代之。
可现在,看着他疼得要死要活,她心里甚至有几分快意。
漫长的夜晚过去后,雪红衣冷冷说道:“谢临风,我要离开了。”
谢临风头上的汗还没干,闻言抬头看她。
此时的他时隔半年才发现,雪红衣的肚子非常平坦。
“孩子呢?”他声音嘶哑。
雪红衣唇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他对她是有多不在意,才会在半年后才反应过来她的腹中根本没有孩子。
“当初为了让你随我一起离开,我骗你的。”
见他眼露错愕,雪红衣仰头一笑,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意,“我雪红衣,再也不会爱一个对我不屑一顾的男人。”
说罢,她便闪身离去了。
那抹红色身影轻盈如风的消失在了天地间。
谢临风怔愣的坐在原地,如呆傻了一般。
他不知道自己这半生在追逐着什么,回想过往,好像什么都没得到,该得到的也失去了,一切都空落落的,仿佛这世间都不是真实的。
江湖之上风云变幻,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有新的流言。
至于沧浪宗,在那一战后便搬了家,掩去了声息,仿佛沉没了下去。
在梁秋月的
大力发展下,好好的江湖门派,变成了农庄,干起了正经的营生,不过大家的武艺也没荒废就是了。
每日都很平常,却也生机勃勃的充满着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