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滢急忙用手堵上他的嘴,“你别说了,这是在外面。”
彰华拿开她的小手,嘟囔了一声,要不到糖吃,心里自然不舒服。于是手掌恶作剧地抚上那胸前的柔软,犹如抚摸两只听话温顺的兔子,白滢觉得尴尬,又扳去他的“猪手”。
这下可把他惹恼了,美妙的过程就这般被她打断,彰华脸色黑到极点,片刻,又朝她脸颊吻去,身下那人感到又痒又湿,忍不住一笑,“你起来,别闹了。”
见他专心致志亲吻,她恶作剧地将小手放在他腰身狠狠一掐,她知道,他也怕痒,果然,他开始忍不住笑出声来,身子抖动。
突然,他抬起头,与她四目相对,又突然眼神幽幽,“哼,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便不知我的厉害。”再次俯身,流连在她脖颈间……
两人在马车里扭捏着,彰华却也理解她的心情,便是身体快爆炸了,也只能咬牙忍下,靠不停的抚摸与亲吻来缓解他体内的火。
车外的驾者马不停蹄,不愧是彰华的人,都能明白他的急迫。
来到府邸,彰华便把白滢抱在怀里,从下马车到进府,她的脚都不曾沾地,她将脸蛋深深地贴在他的胸膛,不敢环顾周边,得到国君如何呵护,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事,可此刻的白滢,却面色绯红,娇羞到无地自容,他连稍加掩盖都没有,是想让所有人都看到,他有多宠爱她吗?
须臾间他便来到寝屋,仍旧不肯放她下来,一脚将门踢开,并呵斥身后的随从,不得跟进。随从们哪有那么不解风情,却还是颔点头,躬身退到院中。
彰华抱着白滢,一步步越过浅红色的纱幔,轻轻将她放在榻上,脱下外袍后,便俯下身来,躺在她的身旁。白滢看着他,小手抚摸上他的脸庞,也摸着他鬓间那几缕白,那是他因她悲痛欲绝的痕迹。
他怎么那么傻?室外夜浓如墨,夏夜闷热,室内却清凉畅快。
锦帐围拢,烛光潋滟,彰华将莹白如玉的女子抱在怀中,就像搂着绝世珠宝,他亲吻她的眼睛,鼻翼,嘴里呢喃着,“滢滢,滢滢……”
而她也伸出小手按住他肩膀,“彰华,我想你。”
青年一愣,忽然止住了动作,两人对视一笑,都感到渗进心间的蜜意,忽然,他眼神有火,仿佛热血沸腾般开始解开她的襦裙,动作都有些不稳,连气息都是急促的……一件,两件,衣服纷纷落地,他长臂一挥,纱帐便落了下来。
片刻,室内传出一阵阵的呻吟声,纱帐摇曳,摇出片片爱的涟漪与旖旎,窗外的风都渐渐停止动作,似乎羞极了,连忙躲进夜色之中。
帐内,激情褪去,彰华一手撑着头顶,一手揽抱着白滢。看到她手腕因他的缘故,渗出点点殷红,虽然在不断隐去,但也让他心生愧疚。她执意不让他唤医者,仅在他疯狂的索取后,静静地蜷缩在他臂弯。
他拥着她,一直不敢睡去,两人时隔多年,再次有了肌肤之亲,这让他惊慌而又欣喜,总觉得这是在梦中,他看着她,拥着那人儿,生怕自己睡去,她又要偷偷离开。她的睡容一直很恬静,他目光灼灼,跟纱帐外的烛火一般,要将女子融化。这辈子,他看也看不够,爱也爱不够,等回到上宁,他要竭尽毕生所能,来弥补自己曾对她的伤害。
直到凌晨,天还未亮,白滢终于醒来,身上还有些许香汗,她仍旧疲惫,彰华精力却旺盛得很,仍在亲吻她的脖颈,她的肌肤如凝脂,令他无法罢手。
“为何你胸口有几道疤痕?”
适才两人亲密的时候,白滢便现他的胸口似乎有匕划过的痕迹,心痛之余,便是悲伤,她离开这五年,他究竟经历了什么?
彰华流连于她的脸蛋,敷衍而过,白滢不满地推起他,看着他,用小手轻轻捏着他的肩胛。“无碍。”
她娇嗔地捶打他,“你只会贪吃,说,你这些伤痕怎么来的。”
“那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
白滢不解,他缓缓低头,用额头抵在她眼前,笑道:“你当年坠崖,我无时无刻想你入骨,恨不得跟你走。我恨我自己,为何不信任你,为何要伤害你。”
顿了顿,他的眼眶开始红润,“每当咳疾作,我就认为我是自作自受,甚至,还拿起刀,划伤胸口,总想通过折磨我自己,来抵消我的愧疚与罪业。”他轻轻吻住她的额头,“所以滢滢,以后不管生什么,你都不能离开我。我再也承受不住失去你的痛苦。”
白滢听得后怕,泪水盈盈流出,他为了她,居然这般伤害自己,她究竟该说些什么,来安慰他?可她开不了口,这般优秀的男子,爱她胜过自己,她究竟该如何回应?爹爹的事情不能怪他,他为自己做得够多了。
他们分分合合,一切都是天下大势驱动,他们不过是中间的两粒尘埃罢了。她现在能做的,就是爱他,陪伴他,她再也不想和他分开。她搂住他的脖子,主动亲吻他,并沙哑地哭泣,“你这个傻瓜,谁让你这么做的。”
却听他轻笑出声,“我是你的夫君,你我夫妇一体,我是傻瓜,你又能聪明到哪里去。”
片刻,猛地揉上她的身子,犹如狂风暴雨般攻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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