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原来确实算贫穷,但现在在你和我们大家的共同努力下,已经跟贫穷完全不搭边了。要不是我们这是新展起来的,一直扩张,一直增加工作指标,基本没有什么闲散无业的年轻人。
指不定咱们县城不少人家。
也得让孩子下乡去!
说起来他们都得感谢你,要不是你这个食品厂在最近五年增加了八千个工作指标,然后其他厂也都在你这个食品厂的带动下有所展,还多出了不少养殖场,最起码增加了一万个工作指标。
如果没这一万个工作指标,咱们县就得少一万多个工人,多一万多个无业游民,这一万多个无业游民,年轻人就算没一半,最起码也有个三千四千吧。
这么多年轻人没工作在县城瞎晃。
下乡肯定是必须的!
不过现在不用担心,现在咱们还缺人呢,所以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吧,我的意思就是说你要想要优秀的知青,大量优秀的知青,我确实能想办法沟通下。
毕竟知青下乡本就是因为实在没有太多的工作指标给他们,放任他们没工作,瞎晃悠,对于治安方面也是风险。
所以如果我们这边说要知青的话。
肯定愿意把知青们送过来。
但教授老师就不大好弄了。”
唐明月的回答可以说是既清楚,又隐晦,清楚地点明了本地情况,以及一些问题的根源,又隐晦表明了知青和下乡的那些教授以及老师不是一个类型。
前者好办,后者难度风险太大。
高芸沉吟许久后,犹豫说道:
“那我们有没有可能在我们本地人为创造一片比较困难的荒芜区域,或者说艰苦大队,用来接纳一些教授老师。
而且我觉得教授和老师还好吧。
总比一些失势的领导安全。”
“而且我说的大量,其实也不一定真的说要堪比于知青那样的大量,实在不行我们可以优中选优,精中选精,把我们急需的一些农业方面的教授,又或者化学以及其他能教书方面的教授,想方设法弄点过来,到时候可都是底蕴。
咱们不要仅仅局限于现在嘛。
可以展望一下未来。
您想想看,我们这先前连个高中都没有,是不是,孩子想要念高中得去大城市,对我们而言的大城市,现在我们展的已经相当不错了,收入比以前的一些大城市收入还高,可是咱们这还是连一个高中都没有,中专大专也没有。
大学那就更不用想了。
想念大学得到市里面去才有。
以前那些个教授老师,咱们能有办法请过来吗,请人家过来讲课都困难。
根本没机会接触。
雪中送炭和锦上添花的区别,我想您应该也清楚,如果咱们能把那些个教授和老师接过来,甚至于让他们就在咱们这定居,咱们这还用怕没有高中吗?
他们教学能力比不上高中老师吗?
至于中专大专和大学,咱们没有地皮吗?咱们能没能力建房子吗?咱们都有啊,就算是书籍教材之类的,我也有人脉能想办法弄来,缺的就是教书的。
您说是不是……
有教书的,那才能算学校嘛!
我的想法就是,您能不能想办法把这些个话,这些个未来的畅想,跟咱们县里面,甚至于跟升官了的那些聊聊。
特别是跟本地出生的领导们聊聊。
咱不得为自己家乡着想吗?”
“您想想看,这事要是能够顺利搞定,再过个四五年,您重孙和重孙女出生,出门左转是托儿所,右转就是小学初中高中,十二年一贯教育,再往前走几步,拐个弯便是大学,甚至于好几个大学并排,想上哪个就上哪个,放学还能回家看看您,跟您吃个中饭或晚饭。
这日子多舒坦,多幸福。
要是把握不住这个机会,未来您重孙重孙女考上大学,那可能就得不远千里的去市里面,省里面,甚至于去外省上学了,到时一年都回来不了几次啊。
然后要是工作还在外地。
可能每年也就过年能见一面。
这些我跟您说说,您回头也可以跟咱们本地的一些领导们说说嘛,实在不行问题大的,风险大的咱不要,弄些风险小,或者弄些受连累的过来也行啊。
这机会真的是千载难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