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
“对了,磨破出血结痂,那会不会落疤?”她突然把目光看向他,问道。
“你见我腿上留疤了么?”他抬头,笑看她一眼,问道。
她认真想了一想,可总也想不起来,便说:“不记得了”。
他一笑,“不记得了,那下回看清楚一点记住”,她还没说什么,他就收起药膏,俯下了身。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一下又紧张起来,想挪动屁股,却被他按住,“别动,我看涂好了没有”。
又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可怎么怪怪的…
她双手揪住身下的狐皮褥子,双眼盯紧了微垂的帐顶,敛气凝神,身子僵硬。
帷帐里安静极了,油灯噼里啪啦爆出一串灯花。
他毛茸茸的脑袋夹在她的两腿之间,一呼一吸都喷在那处,炙热潮湿,她努力不去在意,心却扑通扑通乱跳,私处竟也翕动着,不顾羞耻地开始流水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抬起了头,拍了拍她的大腿外侧,说:“涂好了”,说话时,嗓子似乎有些紧干。
她赶忙闭紧腿,把下半身重新盖好。
他拿起一旁打湿的棉巾擦了会儿手,说:“就这么连续涂两天就能好了”。
她掩着烫的脸颊,“嗯”了一声,又说:“你让沉香给我拿件干净的衣裳来,我要换上”。
他偏头,看着她说:“在房里就先别穿了,伤处能好得快些”。
她斜眼瞟着他,缓缓摇摇头,说:“算了,我还是先穿上罢”。
他对她的担忧心知肚明似地,冲她一笑,刚想凑近了说点什么,这时,传来几下敲门声。
他起身,走出帷帐。
门口站着的是景行。
景行一见他出来,就压低着声音,说:“公子,武成侯来了,在前院厅堂里等着呢”。
他跟武成侯是有些交情,可武成侯到他的府邸里来,还是头一遭。
他凝眉背起手来,眯眼瞧着前院的方向,若有所思。
“带了礼物,笑脸相迎的,不像是来兴师问罪的”,景行又接着说。
他点点头,“你先好好招待着,我换了衣裳,马上就到”。
“是”,景行应了声,又急匆匆地回前院去了。
他回了帷帐里,跟她说:“武成侯来了”。
她脸上是吃惊的表情,“哥哥来做什么?”是来兴师问罪的,还是听到了什么风吹草动? 他摇了摇头,说:“我去前头看看”。
她脸色凝重点点头。
他喊了沉香红菱来更衣,临走前还捏了捏她的手,“放心,万事都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