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小石头走后,云北顾和陌白都不约而同地朝画依依看了过来。
陌白正想数落两句,画依依却抢先开口了,一本正经地问道:“陌白,你肾气旺盛,你可能做到在床上连战四五个时辰?”
陌白愣了下,黑着脸瞪了她一眼,拒绝回答,下摆一摔便大步出了营帐。
画依依又看向云北顾,把他上下打量了一遍,最后目光落在他紧实的腰上,认真地问道:“领大人看起来腰力不错,可能行事一夜到天亮?”
云北顾痞痞地回道:“和夫人厮磨一夜,本领还是可以的,但是若要持续叫唤四、五个时辰,我怕吵着夫人休息。”
画依依完全不受他撩拨的语气影响,正色道:“既然此事连领大人都做不到,那武勉就更不可能做到了。”
云北顾眯着眼睛问道:“你为何认定武勉不能。”
画依依认真地回道:“武勉看似精壮,但是面色恍白,眼神无光,精神倦怠,他有阳痿之症且又纵欲过度,即使强行用药物行事,能坚持一刻钟已是极限。”
云北顾看向画依依说道:“你是怀疑那小妾有问题?”
画依依点头道:“不是怀疑,是肯定。”
云北顾唤来陌白,说明原因后,让他立马带人去把那小妾提来。
半个小时后,陌白等人便回来了,但是带回来的却是一具女子的尸体。
画依依掀开盖尸体的白布查看,一阵异香从女子身上幽幽地散出来,画依依闻出那是春丝的味道。
女子是被人一刀割喉而死的,伤口很细却很深。
女子容貌一般,身材还有些胖,不像是一个能用美貌吸引男子的人。
云北顾让人把武勉带来辨认尸体,此女果然是他安置在村子里的小妾。
领大帐里,武勉把关于小妾的事情都主动给交待了出来。
原来七、八个月前,武勉忽然得了不举之症,偷偷看了不少大夫都没效果,年初回彤画城办事时,几个故友请他去了红袖阁,他自知自己那方面不行,就点了长相一般的杨梅,本想喝喝酒、听听曲应付一下便走的,没曾想妆房里杨梅只在他身上摸了几下他下面便起来了,那晚他和杨梅行事了七、八次,直到鸡鸣时分方歇下。
武勉以为自己的不举之症好了,可是次日与家中姨娘行房时,却还是如何都起不来。武勉心中气恼又来了红袖阁找杨梅,结果又是威风凛凛的一夜酣战。
武勉从此便认定只有杨梅才能治自己的不举之症,于是就把杨梅赎了出来,安置在了东海防卫营附近的村子里。
武勉每次只要一进到杨梅的房内,身体很快就会有了反应,浑身像有用不完的力气,驰骋在杨梅身上尽显男子的威风。
后来,武勉行事后渐渐觉得身体酸软,像被掏空了一般,但是只要杨梅随意撩拨几下,他的下面又起来了,几次都穿衣走到院子门口了,又忍不住抱着杨梅回房再释放一番。
杨梅告诉他食生蚝可补肾壮阳,说只要坚持每三日服用一剂,即使夜夜云雨到天亮都无妨。
他食了几剂之后,现果然那种身体被掏空的感觉没有了,即使奋战到天亮,都腰不酸、腿不软。
画依依听完武勉的交待后,在云北顾身边耳语了几句,云北顾便让人把杨梅的尸体抬到旁边的一个帐篷里,让武勉跟小妾作最后的告别。
帐篷内,武勉掀开白布看着躺在地上的杨梅,闻着她身上熟悉的香味,正欲说点什么,却看到杨梅忽然睁开了眼睛,满面桃色,柔软的手臂环上他的脖子,脸庞在他耳鬓厮磨着,地上的白布瞬间变成了绣着团花的红色床单,四周的帐篷也变成了杨梅房间里的屏风和烛台。
武勉的下面慢慢地挺起来了,挺得连下摆都挡不住了,武勉俯下身,把杨梅压在身下,把她的衣裙撕开,喘息着行起那男女之事来。
帐外的陌白惊讶地看着这一幕,感觉腹内阵阵恶心。
云北顾在武勉开始行事前就用手挡住了画依依的眼睛。
画依依淡定地说道:“领大人多虑了,我不用看也知道武勉在干什么,此刻再不唤醒武勉的话,估计武勉一会醒来非疯魔了不可。”
陌白忙问道:“如何能让他醒来?”
画依依看向陌白说道:“这是春丝和依兰香混合使其陷入了幻境,用一碗清水泼面,便可让其清醒过来。”
陌白正要进去,画依依连忙拉住他,从腰包里取出一片薄荷叶递给他,“含一片薄荷,便可不入幻境。”
画依依顺手又取出两片薄荷叶,自己含了一片后,把另一片递给云北顾。
云北顾今日戴的是半截的黄金面具,云北顾没有伸手去接,而是朝她微微张开嘴,画依依也不多想,直接把薄荷叶塞进了他的嘴里。
云北顾含住薄荷叶时,嘴唇也轻轻含住了她的指尖。
画依依猛地抽回手,嫌弃地在衣服上擦了擦指尖,嘟囔道:“你的唾液好恶心。”
云北顾心里顿时委屈了起来,她抱着他又亲又啃时怎么不说他的唾液恶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