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疑惑不解,这不是为白家那
个师拜无上宗的三少爷所准备的宴席吗,为何不见人?
他也是得知白家拜师无上宗的三少爷回来了才特意赶过来,看看能不能为他这两个不争气的儿子搭上无上宗这一条线。
白子山自然是没有注意到李元城的异样,只是笑呵呵的招呼着他们坐下。
唤来他的两个儿子,白泽棋与白泽书,去招呼,李照与李相。
白泽棋与李照本就是臭味相投的好友,心照不宣的告退,说要去自己的小院里小聚,白子山也挥手应允。
白泽书与李相则是在宴席上闲聊,不时的观看着表演。
李照到了白泽棋的小院后,无视一旁伺候着的美人,猴急的问道:“白兄不地道啊,家里什么时候来了那么一位美人。”
在与木乖儿擦肩而过的时候,李照一眼就注意到了她,瞬间被迷住了,若不是父亲在此,恐怕早就追上去了。
“什么美人?”白泽棋显然不知道李照在说什么,只是道:
“我院子里的美人,哪一个李兄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私藏了。”
“就在我与父亲刚到的时候,恰好遇到那个美人离开。”李照接着说道。
“那个人的注意,李兄不能打。”白泽棋也后知后觉的知道李照所说何人。
“嗯?难道你小子想私藏!”李照看着白泽棋威胁着说道,他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为了个女人还能闹翻不成!
“李兄冤枉我了,她可是无上宗的弟子,我那三弟的师妹,
轻易动不得。”
白泽棋苦笑着说道,一脸的无可奈何,心中却嘲讽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可是他看上的人。
“这样啊,那冤枉白兄了,我给你赔罪。”
李照笑嘻嘻的说着,心中却千思百转,无上宗的女弟子,若是得到了她,岂不离族长之位更近了吗,打定主意,面上却丝毫不显,继续与白泽棋寻欢作乐。
这边回去了的两人,祖父因为生病已经早早的歇下了,白河给木乖儿安排好了一个房间以后,就急急的离开了。
白泽曜看着白河离开,知道他在逃避什么,追了上去,木乖儿则一把抱起了木白:
“小白可以啊,你是怎么把人家厨房扫荡一空的。”
“放,放老子下来,要吐了,要吐了。”木白突然被木乖儿拦腰抱起,手臂恰好卡在了胃部,吃撑了的它,差点儿没吐出来。
木乖儿一听,急忙放下木白帮它轻揉着肚子道:
“忍住,不许吐啊,谁让你吃那么多的,吃不了可以带回来呀,你脖子上的储物戒指是干什么用的。”
木白享受着木乖儿的按摩,哼哼着说道:“谁说老子没有带回来的。”
木乖儿眼神一亮:“可以的小白,拿出来我瞅瞅。”
她可是馋了呢,看到桌上上的那些菜色,宴席迟迟不开始,她只能馋着,还好走的早,不然她都怕她忍不住开动了呢。
木白一听,从木乖儿手下逃开,紧紧的捂住脖子上挂着的戒子,看
着木乖儿一脸的防备,想动它的吃的,想都不要想。
“小白,嗯?”
木白看着一脸不怀好意渐渐逼近的木乖儿,越发的捂紧了储物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