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门再次被敲响的瞬间。
打开了。
陆闻檀衣冠楚楚的,深沉如斯,“吵什么?”
陆野怔了怔,狐疑的看着他,“小叔?您怎么在这里?”
陆闻檀摘掉腕表,“我不能来?”
陆野知道这是贺白灼的地方,他常来。
“我找人。”陆野视线忍不住往里带。
陆闻檀目光暗暗的瞧着他,偏偏一个字都不说,甚至侧了个身,靠着门,把路给他让出来了。
他越是这样,陆野越是不敢擅闯。
别看这个小叔只比他大七八岁,但陆野知道“死”字怎么写,还是从他这里学的。
“看看?”陆闻檀面不改色,“不进去我关门了。”
陆野微微沉下气息,“小叔谈正事要紧,我不好打扰,您忙。”
陆闻檀“嗯”了一声,步入,反手关门。
关门的那一秒,顾言就被捞过去,劈头盖脸的吻。
“今晚陆野不会走。”
他好像知道陆野的心性,提醒她,现在出去就是自爆。
“那你还、唔!”顾言大气不敢。
唇畔被轻微撕咬,属于陆闻檀的惩戒,“做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越是有顾忌,陆闻檀好像越要,短短两分钟,未经世事的顾言已经招架不住。
只软软的吐息,“别后面,我……第一次。”
陆闻檀的动作先是顿了一下。
紧接着,所有克制彻底崩盘,把她单手抱起,扣着她的后脑勺,吻得迷乱。
以至于顾言被抵进床褥的时候,身子酥软得厉害。
但顾言一直咬着嘴唇,陆野好像真的没走。
“张嘴。”陆闻檀却不断作恶,甚至低声诱惑,“出声。”
顾言气得,他一定故意的。
弄得她到底是没忍得住声音,极致的摧枯拉朽,一路颠簸沉浮,直达顶点。
顾言不清楚怎么结束的,梦里好像听到陆闻檀一声声的叫她言言,言言。
那么禁欲的嗓音,简单两个字,染透了荷尔蒙。
等第二天顾言睁开眼的时候,骨头酸,双腿好像从根部分家了。
这都不是骑马的事,骑大象了她?
顾言茫然的看着出租屋天花板。
“yanyan。”男人醇厚的嗓音传来。
“嗯?”顾言下意识应了一声,朝阳台看过去。
见了陆闻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