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土匪见到有人明晃晃的跑出来,视线全部落到了陆知白的身上。
陆知白说:“去九云寨,做活儿,给工钱吗?”他特意问出这样一句话,表示他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
那领头的虽然看他气势文弱,但似乎想到了山上正缺这样一个人,然后有兴致的走了过去说:“那是当然的,我们大当家的对手下的人都是极好的!怎么样?你有兴趣想要和我们一起回去?”
陆知白点了点头,立刻跪下来说:“我家中无依无靠,父母皆早早去世只留下我一个人,若是能有一个地方吃饭给工钱,我愿意去!”
那些土匪就喜欢这样,有自知之明的人,看着眼前人也像是个傻小子,带回去也无伤大雅。
随后他的视线又落在了那个最开始跑出来的年轻小伙子身上。“你刚刚不是说你是这里做活最厉害的吗?你也同我们回去吧!”
那小伙子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像是完全无所谓一般。
但他倒是对那个陆知白产生了一些兴趣,时不时的就会将视线落到陆知白的身上来回瞟看。
……
三日后。
陆知白并没有传信回来,说在九云寨中站稳了脚跟,只是说他混了进去。
同时,唐瑾也来了一封书信,说今夜就会带他去见一个人,让她好生准备一下,最好是换上一副女人的模样。
唐瑾是知道江瓷身份的,对于此也不需要太过于震惊。
左右夜黑风高,就算是换上了女装,县衙的其他人也未必能够见到。
唐瑾如期而至,许久没有见到江瓷穿上衣裙的样子,忍不住赞叹一声:“这样倒是顺眼多了,走吧。”
江瓷看了看他身后唯独就有一匹马,疑问道:“你让我在后面儿跑?”
唐瑾白了她一眼,怎么换上了一身女装,脑子也给换掉了?没有回答江瓷的问题,而是伸手一把将她捞上了马。
江瓷坐在前面,唐瑾位于她的身后,二人就这样扬长而去。
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哪里,总之便是在乐安县外的一处破茅草屋停下了。与其说是破茅草屋,不如说是一座破庙。
唐瑾先下马,准备扶着马上的人下来,江瓷摆了摆手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江瓷也不是没骑过马,况且她的骑术也非常精湛。
唐瑾再次白了她一眼,提醒道:“你现在是一个柔弱的女人,你觉得?你自己下的来吗?”
话音刚落,江瓷便想起来了,低头看了看自己如今的穿着一副大假闺秀的打扮,的确不能五大三粗似的跳下来。
江瓷微笑伸出手,随意着唐瑾牵上,这才下了马。
二人就这样一直牵着朝着毛朝屋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