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杀了你们,杀了你们!都杀了!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过了片刻,白昌又转变了另一种态度。“为什么?为什么宁愿死也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为什么?!我那么爱你,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对你才是真心的,你为什么不愿意!!”
白昌的行动开始不受控制,对着空气不停的砍着,江瓷面对这样的情景忍不住后退了几分。
也就是这样的后退才让白昌给盯上了。
白昌手上的刀直直的指着江瓷,一步一步的慢慢朝着她走过来,一边走一边说:“你为什么怕我?为什么要怕我过来,我不会伤害你的。”
现在不知道白昌把江瓷当成了谁?或许是马氏,但能感觉到的是他现在的精神非常不正常。
江瓷慢慢后退,踉跄的来到了窗边,冒险敲了三声后快速蹲了下来!
窗子外面的人收到了信号,破窗而进,在进来的一瞬间,白昌吓了一跳,没有回神之际便被陆知白按在地上。
刀也被打飞很远。
江瓷和徐三都松了一口气,威力解除了,徐三这才憋屈的哭了出来。
“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哭什么哭。”江瓷真想给他一个白眼儿。顺手将绑着徐三的绳索给解开了,嘴上的抹布也拿了出来。
拿出来以后,徐三哭的更大声了,没办法,江瓷只能够对着他脖颈处劈下,让他安静一会。
陆知白押着不老实的白昌,“竟然还想对大人动手,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他的语气有些气氛,下手也自然就没轻没重的。
白昌对眼前的两个人红了眼,却被禁锢着紧紧的不能动弹半分。
在民宅当中并不安全,陆知白和江瓷连夜将白昌带回了县衙大牢,等待着明日的审判。
一切结束之后,江瓷坐在院落的石桌旁,看着天上的月色,想着今夜发生的所有事情,不免有些后怕。
若非陆知白就在外面,恐怕她的小命也就没有了,也没有人说做县令居然是一个高危职业啊!
江瓷叹了一口气。
“这么晚了,当然在这里唉声叹气的做什么?”这个声音很熟悉,熟悉到让江瓷以为自己幻听了。
她起身回头一看,这不是陆知白吗!?这大晚上的他不应该已经回家休息了,为何会出现在县衙后院儿?
看着疑惑的江瓷,陆知白先解释着:“家中离县衙太远了,平日里办案并不方便,所以日后,卑职便同程捕头和叶师爷一起住在这里。”
这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陆知白不仅积极上工办案,就连那个要自己一个人清净,并且有着一些洁癖的臭毛病的人,也都不见了。
“我没睡醒吧?你陆仵作何时是这般的人了。”江瓷没管他,再次坐了下去。
陆知白耸了耸肩,“那大人早点休息,争取睡醒以后发现,卑职还在这里。”
陆知白也没多说,朝着男客房院子那边走了过去。
不真实,太不真实了。江瓷索性也不在外面坐着了,拢了拢自己身上的大氅,回屋去好好的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