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瓷扫了一眼,都没什么,平常的菜式罢了。
她似乎又想起来什么,在店小二力准备离开的时候叫住可他,嘱咐道:“这酒换成果酒。”
果酒不醉人,就算一直喝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多呆一刻,或许便能多打听一些消息。
这里端酒前来的便不再是店小二,而是一位婀娜多姿的舞姬,身上纱衣薄如蝉翼,似有似无可以瞧见腰间那白皙透亮的皮肤。
江瓷一个女人看见了都觉得有些脸红,更别提这一路上的男人已经直勾勾的盯在她身上。
舞姬将酒放在桌面上,扭着水蛇腰坐在了江瓷的身旁,一双纤纤玉指抚摸上江瓷的手腕和胸膛。
江瓷最害怕的便是这般,迅速抓住了舞姬继续想要向上探的手,挑眉盯着她的脸端详了一瞬道:“添酒。”
舞姬也识趣,没在继续挑战江瓷的耐心。
“你是这醉仙楼最好的舞姬?”江瓷喝下一杯酒,漫不经心的问道。
那舞姬摇了摇头,略有自嘲的哀叹道:“大人若想要头牌舞姬,可以取消绿柔,但她平时都只被李员外包场的,不知道是否有时间。”
不愧是李员外啊,来醉仙楼都只点头牌,李府就算是在锦州时便世代经商,如今被驱逐出了锦州又收了家财,这般快就东山再起?
江瓷摇了摇头,摩擦着眼前舞姬的手指,柔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梅月。”
梅月害羞的低下头,语气也变得多了几分娇羞。
趁热打铁,江瓷的手指抚摸上梅月的脸颊,这舞姬似乎并没有什么经验,被这样一撩拨下来,肉眼可见的脸颊上多了两朵绯红。
手指摩擦的顺利,逐渐升温。
江瓷恰当好处的靠近她耳边,轻声道:“平日里只有她能被李员外包场,你们岂不是分不到一杯羹?”
梅月被江瓷弄得有些痒,忍不住退缩道:“绿柔长得美,是李员外的常客。那李员外也不是个好住,奴家去侍奉过一次,并非公子这般温柔……”
李员外来醉仙楼只找绿柔,其他人便是不屑一顾,就算是去侍奉,也都不合他的心意。
这绿柔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竟然能这般摄人心魂。
想着。梅月已经剥好了一颗葡萄,小心翼翼的送到江瓷嘴边道:“公子,奴家喂你。”
似乎是担心江瓷也瞧上了别的舞姬,梅月不停殷勤的侍奉着江瓷。
不多时,醉仙楼里面的灯光暗淡了下来,所有舞姬一楼高台上的舞姬齐齐的站在一起。
江瓷撇了一眼似乎毫不在意的梅月,问道:“我听掌柜的说,今日舞姬大赛,你不去?”
适才奏乐停止的时候,几乎大部分的舞姬都停下手里任何一切,纷纷走上台,而梅月却是看都不看一眼,仿佛和她没关系一样。
她的脸蛋身姿比下面的大半人都要出众,怎么能够不参加呢?